一男一女的脑袋,就放在武侯墓的石碑摆布,七孔流血的状况拍摄得格外清楚,但嘴角却暴露夸大笑容。
十年里,扶桑像是个大姐姐一样,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龙虎山的老道、天山的大神、西域紫金山的老喇嘛、另有净月庵的老尼姑,每隔三小年,五大年,都要来我诸葛家拜庙门。
扶桑第一次羞怯的低下头,语气有些落寞,“可我是扶桑啊。”
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两张被泪水打湿的照片,是今天下午邮差送来的。
仙岛四周环水,正北是乔木山林,正南是鲜花草地,四时如春。
暴风吼怒,暴雨漫灌,紫色的雷蛇狂舞。
我清楚记得那一天,我那八十岁的爷爷双眼通红充满血丝,神采惨白得吓人,坐在门槛上,借雨水磨我家家传的千锻寒铁刀。
我爷爷名叫诸葛均,道上的人有喝号,叫他“斩龙神仙”。
我八岁生日那年,老树岭耙子村下了一场大雨。
我哭喊着抱住爷爷的腿,求他不要走,并嘶声力竭的扣问父母的死因。
“潜龙,我们诸葛家的冤孽,已经来临在你父母的头上,迟早会轮到你。”
八岁的我,对女人的美并没有认知,惊骇的望着女孩,“你是谁?”
爷爷说过,过了八岁生日,我便能够学伏羲八卦书上,那些神鬼莫测的神通。
考古学家得满天下跑,一年到头在家的时候不敷一月。
“你是扶桑如何了,我还是诸葛潜龙呢!”
当天早晨,我做了个恶梦,梦见爷爷的尸身被吊在那棵大树上,脑袋被砍下,摆放在武侯墓前,和父母的头颅放在一起,冲着我咧嘴笑。
举杯后,我将酒水喝下,绵柔的酒水进入腹中变得辛辣,我不由得有些头晕目炫。
我不舍得走,但是必须走!
处于哀思和苍茫中的我,被扶桑带走,乘坐一辆马车颠簸一整日,来到一处不着名的南边仙岛中。
扶桑温声说:“你已经长大了,没需求再回我这里。”
两人的性别只能从衣服辩白,因为他们没有脑袋,绳索是死死勒住脖颈的末端,绳结上头模糊可见颈椎的森森白骨断茬。
这十六个字,是我诸葛家的金字招牌。
当年我妈生完我以后,连月子都没有坐满,就急着出差去勉县定军山区。
借着酒劲,我决然说道:“我还会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