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叶英单膝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小药匣子,取出内里的纱布和药粉来。
林寻一听急了,忙站起来道:“齐哥哥,我怎会骗你?这药真的有服从,治了好多人呢。”
夜幕四合,营寨中燃着点点篝火,亦如天上的星斗般忽明忽灭。
叶英笑了笑,一边将药粉撒在还未愈合的伤口上,一边问道:“少将军是有何苦衷吗?自从回到帐中后,便一向心神不宁的,本日林女人他们都返来了,方才聚到一起用餐时,不也还挺欢畅的吗?”
“这是甚么药?”齐煜又问了一遍。
接着,齐煜向叶英使了个眼色,叶英起家来到了林寻跟前,笑道:“林公子,这大夏天的,何来的棉被呢?再说了,本日叶英已经让部下给孙家二老办理好统统了,林公子不必担忧了。”
“这是愈合伤口的好药!”林寻笑着,一脸的神采奕奕,自他本日返来以后,便一向是这般情感昂扬。齐煜偶然候在想,会不会是因他四周常有女子作伴,自小无兄长朋友相谈,是以平时不免压抑,碰到他们才镇静非常。
林寻见状,长舒了一口气,浑身松弛地走过来坐下,“齐哥哥,你真是……”
“哦?”齐煜神采微微变了变,眼角斜睨着叶英手里的药瓶,故作出思疑的姿势来,“你怎如此肯定这药是良方?未曾有人试过,我可不敢以身试药……叶英,还给他。”
“站住。”
很久,林寻抬起了头,终究让步。
听到这番话,齐煜忽地变了神采,冰冷的气味带着点炙热的愠怒,从座上站了起来,目光如炬,直盯着他,“你们可真是默契啊……苏宸晓得了,却不奉告我,我若不是念在贰心境不佳,早就去逼问他了。唐女人更是只字不提,现在连你,林寻,你也瞒着我……你奉告我,齐哥哥在你内心,算甚么?”
叶英却犯了难,手中捏着那瓶药,没了行动。
他俩不会……出甚么事了吧?(未完待续。)
叶英的眼神先亮了起来,打量动手里的药瓶道:“林公子所言是真?此药真有如此服从?”
“这是甚么?”齐煜盯着面前摇摆的瓷瓶。
齐煜听着,渐渐点了点头,仿佛又堕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