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魏国比较驰名的武道家属……嗯,仿佛是姓夏吧?”
“我晓得你担忧,好歹我也是元婴期了,不过……”她话头一转,“要不是这打趣开不得,我还真想尝尝这禁魔石能奈我如何!”
南淮也是神情一肃,阮琉蘅提及的恰是两千多年前形成修真界动乱的“天演之变”。
南淮已是熟门熟路,从感到到她出关,将筹办好的礼品取出,一起急仓促的赶过来,为了平复表情,又从山脚下走了一段,但是现在更加靠近她地点的灵端峰,还是忍不住表情荡漾。
“此次八荒离火诀又有冲破,我心喜难耐,天然是迫不及待庆贺一番,不过最首要的是,你看我那两个唠唠叨叨的门徒都不在,不趁他们不在小酌一番,可对不起我这五十年闭关。”
阮琉蘅顾不得喝酒了,焰方剑祭起,飞身而上。
修真光阴何其冗长,野生作迁何其残暴,沧海桑田转眼即逝,却只要这一人,不时放在心上,思之如狂,度日如年。
更切当地嗅到总在梦境中呈现的桃花香,南淮眯了眯眼,微醺欲醉。
神识穿透薄雾,进了桃花林,穿过落英缤纷。
南淮已是化神中期的修为,只要他想,瞬移只是眨眼间的事。
他点头,一丝不苟的脸上尽是遗憾。
“你就是如许轻易打动,太和此时更该当韬光养晦。你怎会不知,如果不是因为当今大乘期修士凋敝,那些人还依托着太和初开剑阵,太和派早就因为此次变故被吞噬洁净了。”
左掌结了几个指模,几个金光灿灿的法诀打进云雾,不一会儿,两名灰衣男人御剑而来,见到他后仓猝下剑膜拜。
这修士飞到太和山脉主峰山脚下,却下了竹简,整了整衣冠,将这飞翔法器收起,信步上山,悠哉地踏着晨露而来。
一张刚正的小酒桌摆出来,她调皮一笑。
但他没有,像是怕惊醒熟睡的猫,用陡峭的御风术掠过一起桃花,才来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