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了这老东西一眼。昆仑府极其隐蔽,这廖万山没传闻过也实属普通,不过老东西看似卤莽,实在心机深沉,这一番话就是把昆仑府推到了在场合有门派的对峙面。大抵在他想来,只要激起世人的敌忾之心,大师一涌而上,如何也能把昆仑府这帮人给灭了。
那女童话音刚落,就听骚包脸重重地“靠”了一声,叫道:“我勒个去,封泰山!这是多少年没见过了!”
我举目望去,就见墓中几大权势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脸露迷惑,骇怪,更多的则是茫然。
就听身后一干昆仑府人齐声叫道:“吾等皆奉女尊大人号令!”声震长空。一时候,墓中世大家人变色。
就听一人冷声道:“昆仑府是甚么?听也未听过,真是好大的气度,竟然把我们这些人当猴耍,也太傲慢高傲了吧?”声音高亢,恰是那无极门的廖万山。
只听身后骚包脸道:“四肢发财,脑筋简朴的了局啊。”啧啧了几声,又道,“这两个小丫头连我都不敢去招惹,此人不是找死么!”
我瞧他一副惊骇难安的模样,晓得他在昆仑府中呆了那些年,恐怕在内心头已经成了暗影,这时候一见到昆仑来人,就吓得不成模样,也不再去逗他,朝顾思寒道:“我们给他挡一挡,免得被人抓走卖了。”
顾思寒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勉为其难咯。”上来与我并肩而坐,把骚包脸挡在身后。
一句话才说了半截,就见那女童手指一竖,结了个印诀,面无神采地一指。那大汉顿时“骨碌”一声,双手捂着喉咙,鲜血直喷,软倒在地。人群中顿时一阵惊呼。那廖万山俯下身子看了那大汉一眼,已经是有救了,起家黑着脸,牙关紧咬,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骚包脸骂了一声:“你妹啊!”
我迷惑地转头瞧了骚包脸一眼:“这是甚么意义?”
我皱着眉头,细心地打量着昆仑府那一行人,就听骚包脸又持续道:“你可别打甚么歪主张。昆仑府的禁制你是破不了的,你家这位大蜜斯固然短长,但也短长不过昆仑府那些个老怪物,你还是省费心吧!”
他这番话一出口,无极门部属就跟着拥戴,只是声音却非常微小,战战兢兢。降教门中没有那姓洪的发话,倒是沉寂一片。至于焚香会那头,自从青子一出去,那至公鸡早就已经呆若木鸡,恨不得当即从这墓中逃脱。当年那血的经验,恐怕他跟那帮子部下到现在还影象犹新。
我瞧着青子的侧影,心中疑念重生。这事情实在也过分古怪,这背后真不知究竟出了甚么大事。
“这两人甚么来头?”我皱眉问。瞧她们那模样,也就是两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子,脱手倒是暴虐,刻毒无情,看着令民气底生寒。
就听那女童朗声道:“我昆仑府此番前来,也是给诸位一句劝言。恩恩仇怨何时能了,就此散了吧。”
瞧了一阵,就生出几分迷惑。这昆仑府自古以来就隐于暗处,从未出世,除了极少数人外,这世上底子没甚么人晓得他们的存在。这时候俄然在此现身,并且堂而皇之的亮了然昆仑府的招牌,这究竟是要做甚么?
就见那骚包脸双目圆睁,长大了嘴巴,倒是半天合不拢来,隔了好一阵,才“靠”了一声:“这这他妈的”
顾思热带了几个顾家人上来,这些人练习有素,将燕子他们交由他们照顾倒是很让人放心。骚包脸面色发白,抹了把额头盗汗,道:“他妈的你敢乱叫,我就先捅死你!”说着把顾思寒拉过来,鬼鬼祟祟就躲到我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