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一靠近那姓廖的五步以内,立时就觉出不对,头皮一紧,心中警兆大生,给我的感受就像是一脚踏入了别人经心安插的一个禁法大阵当中,到处受制,到处被动。一时候心念电转,心想莫非这老东西实在是个极短长的法术妙手?竟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气地就布下了某种禁制阵法?
我听得心头来火,上前一步,叫道:“都他妈给我闭嘴,听我批示!”
骚包脸一下从地上跃起,骂道:“小白脸,你到底行不可!”
人影一晃,就已到了我跟前。我心中一跳,走了个魑魅步,闪身避开,旋即绕到他身后,结了个拘邪指,就朝他腰眼戳去。与此同时,顾思寒和骚包脸同时发难,那廖万山没法顾及身后,顿时被我抓住空地。
“你他妈懂个毛线!”骚包脸暴跳。
骚包脸当即“靠”了一声:“你他妈谁啊?”
“他妈的给我起!”跟着骚包脸一声大喝,手掌重重地拍在空中,顿时轰的一声响,烟尘猛地升起,以骚包脸为中间,向四周鼓荡而去。刚好扑到他周遭的三个侏儒,当即被震得向上弹起。
就见无极门廖万山阿谁老东西立于场中,面沉如水,扫了一眼在瘫在地上的侏儒三兄弟,一对三角眼泛着凶戾的光芒。
骚包脸一矮身躲过,大呼一声:“妹子们都走开!”
但手指还未沾身,当即就觉不对,想要抽身后退,却发明手指剧震,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庞大吸力吸住,没法自拔。顷刻之间,一股触电般的麻意就沿动手臂直朝胸口袭来。我来不及细想,反名片出青龙镇煞钉,只是还未触及他的身子,当即受阻,只听当的一声响,手臂当即剧震,握不住镇煞钉,差点脱手而出。
不等三兄弟落地,在一旁的顾思寒早已见机,三道符箓迅疾飞出,化成符火悬于侏儒三兄弟头顶。骚包脸身子一晃,从地上跳起,双手在胸前一拍,随即手指交叠,口中收回一个极其短促的古怪音节,左脚在地上猛地一跺,顿时那三兄弟眼角和口鼻同时溢出鲜血,咕咚一声软倒在地。
只是两枚针还未触他身子,就突地诡异断折。那廖万山凶戾的目光在我身上一转,怒声道:“本来刚才是你这小牲口暗中捣的鬼!”
骚包脸“靠”了一声,忙闪身避开,双手交叠,当即就结出两个法印,竖在胸前,恰好一个侏儒扑身上前,顿时收回“吱”的一声,像是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壁,当即落地,在地上缓慢一滚,飞蹿了几下,就绕到骚包脸身后,身子一纵,张嘴就咬他的后脖子。
就听骚包脸怒叫了一声:“你急个毛线啊!”
声音方落,就见一道人影撞了出去。那人来势极快,顾思寒只来得举剑一格,骚包脸番天印朝前按出,随即听到啪的一声响,桃木剑断成两截,顾思寒和骚包脸两人同时飞了出去。
我紧盯着廖万山,没好气隧道:“他妈的,我的声音听不出来啊!”把青龙镇煞钉给顾思寒抛了畴昔,道,“顾小子,你跟我上!”
瞧这三个侏儒七窍流血的惨相,这骚包脸用的恐怕就不是甚么正法。正欲上前,就听到一声暴喝:“该死的小辈!”
我心知不好,当即反向踏出,转为禹步,连着往空中祭起数道雷火符。顾思寒正反握镇煞钉退避开来,当即也是手指连弹,又是数道雷火符升起。
我心中一跳,来不及细想,身形一晃,朝右踏出个魑魅步,就觉身边一道劲风擦身而过。那姓廖的已经到了我刚才站立的处所。我晓得他身上有古怪,不敢硬碰,当即身子今后一仰,朝后翻出。顾思寒和骚包脸齐齐冲上,倒是眨眼间又被抛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