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当初钱老头奉告我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把这事尽量来去杂了说,又被我硬生生增加了一些细枝末节。
老驼子有些不测埠道:“为师还觉得你会对清微的这个女娃感兴趣些。”
见我没动,顿时又笑道:“两个一起来,也随你!”
我内心一跳,从速岔开话题,道:“师父,这两个女人说的话可不成信?他们真不是为了那件事来的?”
我搜肠刮肚,想着还能找到些甚么说辞,就见老驼子摆手道:“行了,为师要睡了,你玩你的去罢。”
我悚然一惊,看来刚才我拖得有些过火,已经让老东西起了狐疑。忙嘿嘿笑了笑,道:“师父,徒儿早就憋不住了,只是想着师父的大事,这才忍到现在。”
我内心突地一跳。只听那老东西持续道:“不过,为师还是喜好现在的你。”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回身到刘子宁跟前,道:“赵淳封是为了甚么出海?”
我不信,说道:“师父,世上哪有不爱钱的人?”
老驼子眯了眯眼,看着我道:“你是觉着这件事跟赵淳封和姜恒有关?”
“徒儿,你仿佛有些不对劲啊?”老驼子目光闪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如何,这几个女娃子不敷劲?”
我也不敢逗留,直接抱着莽撞精进了中间的一间屋子,把这女人往床上一丢,就回身关了门。靠在门上站了一阵,并没听到外头有甚么异响,当即四周打量起这屋子的构造。这屋子是用极其丰富的石料砌成,没有窗户,也见不到甚么裂缝。四四方方的一个空间,除了一张木板床外,甚么也没有。
老驼子沉吟了一阵,道:“谅这些小辈也不敢随便编排门中长辈。如果徒儿不放心,等你玩得腻了,师父再给她们种上化尸虫便是。”
我嘿嘿了一声,借坡下驴,当即闭嘴不言。
我当即点了点头。实在这些话固然是我用来拖住老东西的,但我也确切是这么想的。这艘邮轮上的人古怪失落,恐怕真跟赵、姜二人有关。并且青子又在这当口,莫名其妙地跑到海上,并且坐的又恰好是那艘船,不得不说,这中间也实在是过分偶合了。
我听得似懂非懂。当然我也并不想弄懂,说这些废话也不过是为了迟延。只是他妈的,茅山和清微一帮人真是笨得跟猪一样,倒现在也没人摸上门来。
老驼子“唔”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抱起莽撞精就往外走,只听到刘子宁焦心的声音在背面响起,只是几声以后就没了声音,约莫是被老驼子动了甚么手脚。
老驼子“嗯”了一声,道:“徒儿这些天确切是辛苦了,呆会儿就去好好享用吧。”
老驼子沉默了一会儿,约莫也是想不明白,朝我摆摆手,道:“好了,为师也累了。你小子快憋坏了吧,从速挑一个好好乐呵乐呵去吧。”
老驼子“嗤”的笑了一声,道:“胡说八道。”
没想到老东西这时候又提起了这茬,我一时候心急如焚,内心不由痛骂茅山和清微两派门人不晓得是干甚么吃的,老子给他们迟延了这么长时候,竟然还没人找上门来。
老驼子沉吟了一阵,道:“那就不该该是海难。船上有没有打斗的陈迹?”
我低头应了,说道:“师父贤明。”
我正要再迟延,一触及这老驼子的目光,只感觉此中冷意森森,不由得一惊,到嘴边的话又给我生生地咽了归去。
老驼子“哦”了一声,盯着我看了几眼,道:“甚么事?”
老驼子看了我一眼,俄然笑道:“你这小子公然逃不出猎头的本质,你道谁都跟你们一样为了点财帛东奔西跑。就赵淳封和姜恒这两个故乡伙,就算你送一堆金条财宝到他们跟前,他们也不会瞧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