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提,曼珠沙华只要红色的吗?”趁着安提造梦的时候,我趁机问了他。
“曼珠沙华?”他漫不经心的脸上俄然敛去了笑容,“你和冥王大人提起了曼珠沙华?”
“但是我听安提说之前明显有……”
“嗯!”我重重点了点头,便在她的身边坐下,开端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开了。欧路非司和顺的眼神掠过尤利诗,又弹奏起了他的七弦琴。
“嗯。”
阿谁有着一脸天真笑容的男孩,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个成熟的男人。
“不消这么严峻,我希泊好歹也是堂堂睡神,如何会和你这个小丫头普通见地,再说我弟弟他……”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好啊。”
“对了,为甚么没有见到冥后呢?”我的话音刚落,希泊的笑容猛地一滞,好半天赋说了句:“我们没有冥后。”
安提望着火线,“欧路非司又在为他的爱人操琴了。”
“为甚么?”我惊奇地问道。
我把所晓得的当代的事情几近全都奉告了她,她又是惊奇又是感慨。就如许,也不知说了多久,直到安提催促我归去。
俄然,一个画面跃入了我的眼中,身穿一袭紫色敞领长袍的安提,正温馨地被清澈的雨水津润着,晶莹的水珠从他胸膛的肌肤上滑落,伴着胸口悄悄地起伏,银青色的长卷发超脱悠长,映得四周光影流转飞扬。
别离前,我和尤利诗已经成为了很好的朋友。我承诺等她有空必然再去看她。
“哦,那我先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