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牧回身拜别,自有管事带着程少牧分开。
“哈哈……”沈越大笑,道:“你亲姑姑是燕王府王府,亲mm是世子妃。现在竟然说投奔我一介商贾,你是筹算笑死我吗。”
“哈!……你这是在抱怨久等了。”沈越说着。
程少牧慢一步进屋,打量四周,豪华却不俗气,堆满金银古玩,却没有发作户之感。五世清贵的沈家,这咀嚼公然是有的。
“表兄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程少牧道:“小妹方才嫁给世子爷,脾气老练天真,别说照顾我了,只怕还要我这个兄长全面。至于姑姑……以燕王妃之尊荣,如何会理睬一个落魄的穷亲戚。”
至于沈越到底有没有客人,他并不在乎。想想上回在平原侯府时,沈越抚袖而走,这回还让他进门,也属可贵。
“不,不是的。”程少牧连声说着,固然惭愧难当,倒是道:“我错待了她,想向她报歉。”
不过沈越如许的反应,平原侯府之事,应当是与他无关的。这趟过来,总算有点好处。
只是……
“本来你是但愿我联络沈家的故旧,那你可知,这此中的风险有多大。”沈越打断程少牧的话,道:“程家是如何对阿秀的,你心知肚明。此时现在,你到底有多大的脸,还能对我说出这番话来。”
程少牧看看沈越,特别是沈越那张脸,却不好说出来,干脆沉默不语。“好处最实际。”沈越说着,“我也需求一个靠谱的背景,你也需求一个立品之处,这更是我们表兄弟合作的契机。当然,你如果仍然把家仇当作第一首要之事,也不消再来找我了。我现在只是个贩子,不打
“确切难翻。”沈越说着,“那你来寻我,莫非是想我助你昭雪?”
“放心,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赋闲。”沈越说着。
程少牧确切长进了,但这个长进,在他看来,还是太少了。当然,如果哪天,程少牧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喊着要报仇,也是风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