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浪漫的夜晚,干杯!”他擦了擦手,朝我举杯。
走出‘珍珠’的时候,餐厅总管正带着一群侍应生立在水晶扭转门前鞠躬,皇家亲卫队的近百名马队直挺矗立正站好,将并排停在门口的五辆豪华马车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伸长脖子瞥一眼,五辆马车就像五座迷你型的挪动宫殿,黄金车身上镶嵌各种百般的宝石,宝石拼集出美好的图案,在夜色中闪动着比星子更灿烂的光芒,拉车的骏马嘶嘶喷鼻,束装待发。
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招吓到手足无措,我不知该如何应对,像个傻子似的站在那边。透过马车的纱帘,模糊约约瞥见一个侧影。
月光摇摆着树影,投影在不远处的运河水面,波光粼粼,一片静好。
男人亲男人,开、开甚么打趣?!
“你明天有些心不在焉,是因为我这些天都没陪你,活力了?”埃拉西普斯边切着羊排,边昂首看了我一眼。
……我次奥,这声音,的确好听的过分了。
公然是国王的晚宴,这步地,怎一个壮观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