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缘不成思议,道:“以是你就以身犯险!”
苏缘没有听完苏玄的话,便愤怒的打断,道:“你越来越有主张,动不动就用一句不必担忧来对付我,我若不担忧你,这世上就没人担忧你了!”说着苏缘不由有些哽咽,别开脸不再看着苏玄。
柳妃翻身平躺,眼睛不眨一下的望着帐顶,内心到底拿不定一个主张。
苏缘双眼圆瞪看向弟弟,道:“她想干甚么?”
柳妃将鼻烟壶塞在枕头底下,侧卧躺下去,仿佛是在听那只鼻烟壶在说甚么。
楚休拍了拍苏玄的肩膀,道:“放心,我会好好庇护阿缘的,你且罢休去做,这摇光宫就交给我,只是你也要万事谨慎。你如有个甚么好歹,你姐姐也没法活了。”
苏缘点点头,沉声道:“以是你让她来挑选,是吗?”
皇上和长公主走后,柳妃从床和墙壁的裂缝中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鼻烟壶,柳妃倚在枕头大将它放在手内心认当真真的看着。小小的鼻烟壶还没有掌心大,上面画着一簇正盛开着芙蕖,配上绿色的水纹,明艳处更显得像是鲜血染上去的普通。
楚休……楚休……柳妃眼眶湿热,一串串泪珠划过清秀的鼻子、流过另一侧脸颊,掉在枕头上。如果再没有楚休这小我,这个天下除了痛苦和绝望还剩下甚么?或许楚休就不该该来到这个天下上,向来都没有期盼,那里会有甚么绝望。
苏玄握住姐姐的手,道:“给了。”
苏玄道:“我待她与皇后没有甚么分歧,毕竟伉俪一场,我没有真的想要她的性命。”
“你!”苏缘无话可说,只剩下贱眼泪。
春季的阳光还是暴虐,一年又要过了,她和弟弟却始终还是被困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