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公主的灵牌有半臂高,算起来也有二十多斤,萧引凰搬动它很吃力。
母亲是公主,身份非常高贵,分歧于萧府以往的其他妻妾,只一个不起眼的小灵牌。她的灵位很好找,是用朱红色的红酸枝做的,其大小跟萧家功臣萧敌鲁的灵位大小不相高低,非常气度。
“蜜斯,太伤害了,要不您别去了……”凉琐的声音有些颤抖,仔谛听还能听出些许无法。
春喜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眨着惺忪的睡眼:“那好,凉琐姐姐,我先去睡觉了。”
“咦!这里如何少了一根蜡烛?”
“雪珍姐姐……”凉琐看雪珍的眼神有些畏缩,声音也有些颤抖,“说好的……一条谍报……一吊钱……”
明天上午灵牌都翻了时,也是萧胡辇的母亲王熹茹派人把灵牌扶起来的。
燕国公主身份高贵,四周自但是然供奉了大大小小数十支蜡烛、香火,温度较高,松香更轻易熔化。
春喜望着一片茫茫夜色,瘪着嘴喃喃道:“蜜斯,你必然要谨慎啊……”
与此同时,萧府的另一端,有一个纤瘦的身影盘桓着。
“凉琐姐姐,你去哪儿?”
姐姐,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了!
这清脆的声音也直接打碎了凉琐的哭声。
凉琐跪在冰冷的地上,双眼通红,望着前面的雪珍,她只瞥见雪珍狠狠啐了一口:“呸!我管你甚么弟弟不弟弟的,办欠功德情就别觍着脸要赏钱。”
夜风飒飒吹动着夜行衣的衣袂,别有一番刚毅。
小薇明显不是一个爱思虑的人,她没有多想,换了蜡烛,添了灯油,就分开了。
最首要的是,这灵牌的四角有几个黏黏糊糊的黄色的东西。
遵循这个设法,萧引凰又检察了很多离香火烛灯近的灵牌,公然都被人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