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扯开喉咙喊道:“楼上楼下的女人们,出来接客啦!”
施娉婷觉得他害臊,笑道:“张太守,请!”
施娉婷心中惊奇,万想不到这位爷这般好说话。
张浪一笑,既来之则安之,就逛逛青楼又如何?
这丝巾在面前一扬,一阵香风把张浪熏的一激灵,这才醒过味来,心中却仍有些含混:“这,这哪是老鸨,清楚是一贵妇啊!敢情这大汉朝的青楼如此初级,连老鸨也这么上层次,短长,短长……”本来他想到伎院老鸨,脑中立即呈现的是之前看过的电视剧中的形象,一四五十岁的婆子,脸上砌着半斤脂粉,身上一件丝绵袄,暴露半个RU房,风骚入骨、嗲声嗲气。
施娉婷“恍然大悟”,也曲解了张浪的意义:本来他不喜好庸脂俗粉,喜好玩文的,不过有钱人的咀嚼,她倒也见很多了,赶紧笑道:“这还不轻易,公子且请楼上雅阁,奴家这就叫几个色艺俱佳的歌姬、乐工来给公枪弹奏唱曲。”
张浪瞪了张义一眼,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都是为了讨一用饭吃,都不轻易。”
真是闻者悲伤,见者堕泪。
见到张浪上马,前面的张忠、张义天然是亦步亦趋,也甩镫离鞍。早有龟公抢上来接过缰绳,点头哈腰恭敬非常,这态度、这专业水准比以后代的泊车小弟更强几分,张浪笑了一下,张忠挥手打赏。
施娉婷陪着三人迈步入楼,只见楼下好大一片场子,喝酒划拳打赌的应有尽有,满满铛铛的怕不有上百号人。张浪对青楼的体味都出自于那些电视剧电影,真正进入当代青楼还是第一次,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面前莺莺燕燕,花团锦簇,十几个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以排山倒海的气势猛扑过来,左拖右拽好不热烈。
张浪困在垓心,被搅的头昏脑胀,正没理睬处,张忠一声低吼,抢上来双臂一振,众女如倒推花山普通直跌开去,竟没一个站的住的,这才解了张浪的围。
纷繁的熟谙的打着号召。不竭的道:“公子啊,一年将来我们凤仪楼,春桃可都得了相思病了!”
施娉婷站起家来,忽见张浪呆呆冲她望,这女子抿嘴一笑,将手中一方粉红丝巾在张浪面前一扬,飞了个媚眼道:“张太守这是怎地了,但是看上了人家,欢乐过分,魔怔了?”
张浪整了整衣帽,抬手把施娉婷叫过来:“我说阿谁,施娉婷啊,这就是你楼里的女人?差点没活吃了我啊,你这凤仪楼是狼穴还是虎窝?”
施娉婷见张浪上马,一副火炭般的身子悄悄的贴上来,手中锦帕一扬,一阵香气飘过,眼中却尽是幽怨之意:“张太守!楼上的女人敬慕太守多年了,就说我吧,已经盼了您八年,都人老珠黄了。时至本日,总算把您盼来了,也不枉一片痴心了。”
可看到这两位老鸨呈现,脑中的形象立马粉粉碎,如果戴了眼镜的,那眼镜是早已跌成不知多少片了,如何也不能把这位风味少妇与那种风骚入骨、嗲声嗲气的老鸨联络在一起,是以愣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却被讽刺了一句,不由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又听一阵环佩叮当,一名年青妇人走了过来,只见她年纪二十七八,面貌端庄美丽,脸上薄施粉黛,头戴着直遮到颈项下的帷帽,身穿全紫色衫裙,满头的珠翠钗环,走过来未语先笑,深深一礼道:“凤仪楼施娉婷给张公子、张太守见礼了。”
这一嗓子好悬没把张浪笑趴下,实在是搞笑非常的台词,之前都是朋友之间拿来开打趣的,明天但是玩真的了。张忠见张浪“喜笑容开”,虽不明其理,不过既然自家少主玩的欢畅,他这陪玩的天然也有口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