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将军言之有理!”
老东西!
“去吧!有你在,本将军完整放心。”
苏安被清河县令周文正迎进了县衙阁房。
之前,别人对他的谦让和客气,那是碍于皇后娘娘和辅国大臣的面子。
已经有了三分醉意的苏安,从一名小妾敬酒的臂弯里探出脑袋,道:“周大人公事繁忙,眼下时价乱党四起的非常之际,还是莫要迟误了闲事,本将军自行吃喝就好……”
这田诚一走开,周文正也坐不住了,向两个小妾使了个眼神,抱拳说道:“国舅爷渐渐用膳,下官另有些公事,先失陪半晌。”
就这句话入耳,但还是不上道。
苏安迫不及待地一扬手,就趁机打发掉了一旁碍眼碍事的田诚。
这话没错,杜云亭点点头,承认道:“近年天灾频发,流民数量剧增不减,战山为王,落草为寇的事各地屡见不鲜,朝廷如果把他们用到好处,岂不是分身其美之举!”
杜云亭思忖半晌,缓缓说道:“渭临县人丁是很多,但闲赋游民并未几,能够是偶合,外埠流民居无定所,食无所依,颠末我渭临地界,刚好遇大将军征兵,如此,他们这些人也好有个端庄事干。”
背着双手的苏安,目光一扫四周,微微点头道:“你比阿谁杜云亭懂事多了。”
杜云亭并不卖苏安的账,拱手又道:“就是渭临县的进项高于其他四县,但赋税支出,那也是得上缴户部,由朝廷统支统配,下官无权肆意付出其他所项。”
“国舅爷,请喝了奴家敬的这杯酒吧!”
周文正又是躬身一礼,奉承道:“国舅爷为朝廷征兵,那但是利国利民的甲等大事,下官岂敢怠慢,理应在国舅爷鞍前马后听训才是。”
但现在就分歧了,他要的就是本身本身的职务,能压比他低的官员一头。
更让苏放内心痒痒的是,两个小妾一左一右,接着敬酒和夹菜,成心偶然地把酥软的身子,一次次地往苏安身上靠。
一口闷酒下肚,苏安咬着牙道:“你别给本将军哭穷,这京畿五县内里,数你渭临最富,来往皇城的处所官员、商旅,渭临县是首选的歇脚之地,如此一来,旅店,商店的买卖更是比其他四县要好,加上渭临阵势平坦,良田更多,进项会比其他四县差了?”
“那好!”
给你脸上贴金,你还不识汲引。
气呼呼的苏安,撂下一句狠话,带着新应征的近七百兵丁,浩浩大荡就开赴下一个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