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甲在一旁说道:“皇上真是太宠昭媛娘娘了。”
“臣妾的大姐姐怀有身孕快三个月了。”晏如在宋山煜脸上啄了一口。
“臣妾想把姐姐的孩子抱到宫里来,由太后扶养……另有,臣妾姐姐家的孩子和盛婉容的孩子已经有结拜之意了,皇上能不能给两个孩子都起上个好听的名字呢?”晏如两首扶住宋山煜的胳膊,摇着撒娇道。
德音责怪了一下,说道:“瞧瞧,瞧瞧这伶牙俐嘴的,你如果嘴笨手拙,让我们这些姐妹情何故堪。谁不晓得何mm在皇上面前最能说得上话,是不是?”
大庆殿内,宋山煜正在练字,见晏如来了,很快搁下了笔,对晏如说道:“这两日也不晓得是谁惹你不痛快,晨省几天都不去了。你就算不给朕面子,也要给皇前面子啊。”
从降萼阁至大庆殿路过的一排紫藤,已经长叶抽芽。大齐自古即种植作庭园棚架植物,先叶着花,紫穗满垂缀以稀少嫩叶,非常秀美。子城多置棚架,春季紫花烂漫,别有情味。
孔甲冷静地退出了大庆殿内,趁便赶走了门外几个默立的小寺人。
“那姐姐静候mm佳音。”德音对劲地带着棠棣分开了。
德音忙说道:“德音家中只要一子,我哥哥并不得皇上正视,参知政事这一官职没有世袭的常例,到时候我们盛家……一边不能奉迎天子爱好,一边又获咎了右相那边的人。我为了盛氏一族的兴荣,不得不早做筹算。眼下盛家有了血脉的持续,为了他今后宦途的顺利,我只能先想体例给他份殊荣才是。”
“哦。朕传闻了。”宋山煜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豪情,淡淡的看不出来任何感情上的窜改。
宋山煜一把将晏如搂在怀里,说道:“小妖精。前天朕去你的降萼阁还闻声你与曲汾说谈笑笑的,却回朕说正在病中、怕过了病气给朕,你说朕该不该信赖你?”
曲汾灵巧道:“晓得了。”
晏如说道:“那与棋子又有何分歧?”
曲汾回道:“这个奴婢不知。”
隔了五天,晏如公然没有踏出过降萼阁一步,谁来都不见。到了第六天,晏如才叮咛小厨房做了些点心,叮咛曲汾为她好好上妆。
“这赐名赐姓是件大功德清,本朝除了嘉赏护国将军和世家世子,并未传闻过给阿谁官宦人家赐名的。如果给姐姐的侄子赐名,那甚么九品芝麻小官生了孩子都来找皇上赐名,那可如何是好?说到底,姐姐还是说清楚为何必然要给侄儿赐名吧。”晏如笑容不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