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是甲等大事。”兰儿的声音越来越冷。
兰儿接着道:“何肃之那草包哪有胆量和智谋去策划这统统?重新到尾都是你父亲何劲松所教唆安排的,你父亲操纵后宫之争做幌子,悄悄害死了吴淑妃。只是我的祖父做错了甚么?他一向兢兢业业、悬壶济世,却因为宫斗丧生,还扳连了一家子性命。我不但替祖父报仇,也为吴淑妃感到不公,你们何家的每一小我都该死!对你们而言,只是轻而易举告结束后宫里一个女人和一个太医的生命,而对我而言,落空的是统统亲人和最心疼我的祖父!何劲松该死,你也该死!”
听到晏如要走,兰儿当即喝道:“还不出来!”只见从那小小的船里钻出两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像捉小鸡一样捉动手里的女子,那一双微红的大眼睛,圆圆的脸,不是晏和又是谁?紧接着又从船里钻出一个五花大绑的女子,眼神娇纵,身形饱满,恰是梅渭诗。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开,暴露来结实的肌肉仿佛能将石头捏成粉末。这时只听陈自华一声极轻的抱怨声:“这船虽小,装的人还挺多的。”语气里并没有听到半点惶恐。
晏如连连嘲笑,用慎重的口气道:“你可真是皇后身边的一条好狗,被她操纵,也为她做了很多事情吧?”
“这么晚了还来江边漫步有些不当吧,哪有人漫步带着行李包裹的,娘娘可不是再跟奴婢谈笑吗?娘娘,您就放心上船吧,七王为了庇护您的安然,特地让奴婢一个弱女子来接您,你就想啊,如果换上个彪形大汉,七王也不放心啊。等娘娘上了船,奴婢就将娘娘送入安然的处所,放心待产。”
晏如倒是利诱不解了,她问道:“何肃之是我的堂哥,他犯下的罪过与我有甚么干系,与我的父亲又有何干系?你如果要复仇,那也不该该找上我吧。”
晏如泰然自如地朝后退了一步,说道:“本宫只是来岸边逛逛,你是七王的甚么人?为何要来接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