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九渊耳力过人,天然闻声了响声,但是却毫无反应。待袖箭飞近了,才从他身后飞出一把折扇,打着旋儿朝着袖箭飞来的方向迎去,只听噗噗噗三声闷响,再看时,折扇已经重新飞回屠六安手中。屠六安将折扇上三只袖箭展在薛朝面前,怪笑道:“薛楼牧府中可缺牙签?”
“师弟,快跑!”
接连喊了几声,面若冰霜的沈雪吟却不为所动,只顾用长鞭一次次缠向山坡上的树木,一次次携他向前跳去。
燕戈行救民气切,朝沈雪吟的肩部打出一掌,他本觉得沈雪吟遁藏之时本身便可脱身,但是一心只想着救他逃窜的沈雪吟底子没曾留意。一掌下去,震脱了沈雪吟手中长鞭子。只听她轻叫一声,整小我直直朝身下落去。
拱桥之上,燕戈行已与魏九渊相互拆打了五六招,石佛峡内尚不能跟魏九渊对抗的燕戈行之以是与对方胶葛了那么久,启事有二,第一,他的内力大增,已不成同日而语;第二,魏九渊成心逼他使尽暹罗拳的招式,一边打,一边悄悄记在了内心。
薛朝大呼之时,魏九渊已经推开燕戈行,闪身到了一边。
“师兄!”
定在原地的常牧风张嘴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就在刚才,那黑衣人打出一枚石子点了他两处穴道,现在不但说不了话,连手脚也是转动不得了,满身剩下独一的感受便是右眼剧痛非常。近处的常牧风看得清楚,躲在大氅之下的男人不是别人,恰是魏九渊。
此时,却听山半腰处咯啦啦一阵怪响,再看时,一棵被拦腰斩断的大树已经滚落下来,飞沙走石间横在了门路正中,挡住了一行人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