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戈行本想说师兄不会暹罗拳法,转念一想师兄却会青阳剑法,便留了个心眼,没再把话说下去。从小嘴上从不认输的他又不想败给对方,便又胡搅蛮缠道:“你说等我工夫强了再去救人,那得比及猴年马月?只怕到时师兄已被那阉贼抽筋扒皮只剩骨头了。”
他一边搓着冻红的双手,一边昂首看向正在帮手将拧干了的衣服摆到火堆前烤的沈雪吟,直到当时,方才想起甚么似的问道:“女人芳姓大名?为何救我?”
燕戈行心想,这故乡伙不会是在哄我吧?
复又自顾自地苦笑着摇了点头,暗道“天下姓叶的人多了,又怎会每个姓叶的都跟女魔头有关联”,当下,便用手中柴棒打乱了那字,丢进了火堆里。
那妇人盯紧沈雪吟双眼,轻声问:十三楼为何抓他?
醒来后的第一顿,便吃了老夫兄妹家两条腌鱼,一只腊兔。
念及此,沈雪吟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左手边的妇人一眼,心想,这兄妹绝非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