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妇人却微微一笑,踏着栈桥走上前去,站在桥头,换了一种安抚的语气对燕戈行道:“现在你身上另有伤,等伤养好,工夫更强了,再去中京救你师兄岂不更有掌控?我兄长刚才也说了,姓魏的临时不会动你师兄的,起码,也会等学会了他身上的拳法再动手。”
“前辈,你这马是不是傻子?”
此时,那妇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对着火堆旁的二人喊道。
燕戈行干脆丢开缰绳,跳下雪橇,站在冰面上朝着面带浅笑的老夫大喊。
“去吧,去吧,尽管去送命吧。”
老夫那里会甚么高深武功,只是年青时曾当过几年兵会些简朴的拳脚工夫罢了。现在,他想起的是几十年前百夫长练习兵士的景象,一群赤身赤身的兵士,被赶到齐胸深的江水里,在水中练拳。如此来去,几个月后,上得岸来的兵士们,拳脚工夫竟真的大为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