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台阶下的燕戈行见好就收,一个飞身跳上栈桥,和沈雪吟一前一后,远远地跟了上来。
燕戈行干脆丢开缰绳,跳下雪橇,站在冰面上朝着面带浅笑的老夫大喊。
“但是我是师兄不……”
燕戈行心想,这故乡伙不会是在哄我吧?
此时,那妇人却微微一笑,踏着栈桥走上前去,站在桥头,换了一种安抚的语气对燕戈行道:“现在你身上另有伤,等伤养好,工夫更强了,再去中京救你师兄岂不更有掌控?我兄长刚才也说了,姓魏的临时不会动你师兄的,起码,也会等学会了他身上的拳法再动手。”
但是,燕戈行仿佛底子没想那么多,只大声地抵赖着:“那也要去救!”
老夫内心没底,口中却故作高深,此言一出,便负手回身沿着湖边木楼旁山崖上凿出的石栈道向山半腰走去,搞得身后的小妹一头雾水。她擅音捕之术,兄长善于锻叉结网研讨鱼具,镇子中,兄妹二人也是以此为生,从未传闻哥哥还晓得修炼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