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不算,此次不算!”
燕戈行还想胶葛,幸亏被常牧风拉了归去,在师兄恶狠狠地谛视下收了声。他怎就没看出,师父明摆着是要踢开他这个累坠。
师父猛踹话多的燕戈行一脚,将他和他那柄早已磨秃了鞘的铁剑一同踢向了常牧风。
“哎呀,师兄武功那么好如何有人敢欺负他呀,再说了,他都打不过的,我必跑得比他还快。”
直到从师兄手中接过那只装着古琴,少说也有二十斤重的硬柏木匣,后知后觉的燕戈行才晓得叫苦:“师父,师兄耍我!”
“师父为甚么不亲身去寻那玉的仆人,恰好要让生人都没见过几个的门徒们去找,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是的,师弟赢了,师兄常牧风甘做部下败将!”
“此次比武点到为止,胜出者要帮为师好生保管这架古琴,直到找到这半枚龙玦的仆人,将古琴和琴谱一并交还!”
燕戈行还要多嘴,将玉玦揣进中衣的常牧风已经一个侧旋跃出场内,箫剑出鞘,笑笑地看着师弟。
“如有人胆敢欺负小师弟,打他一拳者必还两拳。”
只见听云道长将那半枚玉玦交到了常牧风手中,交代他好生保管,仿佛晓得如果交给燕戈行,他必然会拿去换肉吃普通。
他是怕,是怨,是看不穿。
说话间,听云道长已经从腰间抽出了那半块龙纹玉玦。那玉玦晶莹剔透,上面阴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穿云龙。可惜,现在只剩下半块,倘若完整,必是代价连城的宝贝,烧鸡定能换来几百只。
说话间,常牧风手中箫剑已顺势罢休,即将跌落在地之时,右脚猛地一踢,那剑竟横身向燕戈行飞来。
“没破吗?”
望着面带坏笑的常牧风,燕戈行茫然无措,这也博得太简朴了点吧,本身之前从不是师兄敌手的。何况,对于他这类小人物,师兄又何必使出那一招赌性极大的离身剑?
时隔本年,听云道长早已不晓得他变成了甚么模样,只记得二十年前,他曾让本身去白阳城找他。
燕戈行自不敢怠慢,左手抓住头顶的树干,借着树干曲折的张力,直直向着更高处弹去。那一剑斩在树上,竟斩下碗口粗细的一根树枝来。
“棋局破了!”
“快去!”
燕戈行尚未站稳,师兄的箫剑已经破刺而至,他下认识地闪了一下身,提剑格挡,箫剑却顺势斩下,直劈向了脚掌。燕戈行刚收了右脚,常牧风却逆势收力,手中箫剑直向上挑来,仿佛飞泻的瀑布撞到空中,又反溅开来。幸亏燕戈行轻功极好,竟踩着常牧风的右腕,借力向上飞举,一下子跳到了那棵苦楝树的树梢。山风徐来,吹得树枝颤颤巍巍,燕戈行也跟着枝叶扭捏不定:“师兄剑法公然凌厉,幸亏师弟我逃命的本领已练得炉火纯青。”
“废话少说,看剑。”
初升的的朝阳刺破栖霞谷内的浓雾,将第一缕暖和的日光投进无尘观时,听云道长已经打坐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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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听云道长将脸转向燕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