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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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最好,最好?”
说到此,他把脸转向了一名武将,沉声道:“去奉告段玉桥,让他的澜沧盟比来多留意些红莲教的意向。”
“既然一尘大师承诺了,燕少侠就不要再推委了,燕少侠武功虽不能说是天下第一,为人倒是大师都放心的。何况燕少侠年纪尚小,假以光阴武功修为必在千万人之上。花不枯将盟主之位传给了你,也算实至名归。”
“拜见盟主!”
世人那里肯管盟主到底谁做,眼下这个众矢之的的位置只要不是本身做便好,因而皆都连连拥戴。
慕容端这才长叹一口气,捋了捋胡子,重新坐回了四爪龙椅当中。
师父的答复倒是那样简朴,他说,磊落!
三日前,十三楼破军、避风、凌绝三楼并发,趁夜色掘开了齐云山顶天目湖的湖堤,大水滚滚而下,冲毁了山半腰的齐云山庄,齐云山庄包含庄主在内两百余口丧命大水之下。挣扎着从泥水里爬出来,跑到少林寺中找“盟主”告状的,只还剩下这戋戋十几口。
说话间,他谄笑着看向身边的诸位:“大师不说我也清楚,你们拖家带口上得嵩山,那里是来找我,而是深知少林一派源远流长,自不会置各派存亡于不顾,是来求少林扛起这杆大旗的,诸位说是与不是?”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早已把一尘架到高处,一尘怀里抱着至尊令,故意将那块破铁撇远了开去,却又怕众门派骂少林见死不救,只一脸苦闷地站在那边,好久,才长叹一声,痛心疾首道:“十三楼倒行逆施,伤害武林,少林寺向来被大伙儿倚重,现在却也无有置身事外的事理。只不过,少林寺有少林寺的端方,是万不能当这个武林盟主的。花不枯当年也是被少林除名后,才夺了这至尊令。现在,既然他把位置传给了燕小施主,也当自有他的事理。”
而现在,真把它握在了手中,却感觉这一个小小的“侠”字却足有千斤重了。
小沙弥猛地一推,古琴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方才调好的几根琴弦全都摔散了去。燕戈行长叹一声,想起那日花不枯将至尊令交给本身的事情来,现在,虽说千百个不肯意,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跟小沙弥一同前去了。他行到房内拿出至尊令,紧紧握在手中,内心想着,明天倒要问问集结在少林寺中出亡的那些武林前辈,有没有阿谁情愿接这块烫手的破铁的。
小沙弥从门外飞奔而来,还未行进拱门便朝着坐在院内调琴的燕戈行大喊大呼。燕戈行迩来无聊,砍了少林寺里的一棵杉树,在木工出身的两位和尚的帮忙下,造了一张古琴。本来想着遵循姑姑赵海棠留下来的琴谱弹奏,却发明无一处准音,他调剂了整整一个上午,勉夸大好了宫、角、羽三弦。
我?燕戈行?那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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