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双浅淡的眸子,鱼儿从灵魂深处生出一股惊骇,眼泪不受节制的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九殿下..鱼儿都是为了你啊..鱼儿都是为了九殿下,才会这么做...”
因着这声动静,很多歇息的百姓纷繁点亮了油灯,偶尔收回嘎吱嘎吱的木板声和轻悄悄的脚步声,仿佛正顺着门缝张望。
北棠妖还是只是淡淡的看着,仿佛没有涓滴开口的意义。
刹时复苏的虞挽歌,红的眼,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北棠妖,你这个牲口!
见着她咬破了唇瓣,也未开口,北棠妖心头升起不满来,一口衔住那浅粉色的花蕾,牙齿悄悄撕咬着,打着转,摩擦着,待到唇齿累了,身下便是瓜代着如此,浅浅的探入,深深的贯穿。
‘哐啷’一声,地牢的锁被利落的翻开,一个个蓬头垢面的人皆被惊醒,缩在角落里,抱成一团,至于那些动不了的,紧闭着眼,只恨着本身为何还没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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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索求无度,只是不时候刻的监禁压抑的他将近发疯,常日里相见倒是很多,却偏生连多看一眼都是忌讳,不止如此,还要忍耐天子老头将她揽在怀中,想起他拉着她手的模样,他就有提刀砍了他的打动。
身下的炽热更加收缩,北棠妖腰身一沉,再次尽力贯入。
长长的睫毛悄悄眨动,染着两滴藐小的水珠,如蝉翼普通,在等候中缓缓展开,看向面前妖精般的侧脸。
一双双眼睛落在北棠妖身上,却没人敢出声,哪怕是蚊子般的窸窣声,都没有。
北棠妖没有说话,身后的寺人们便无人开口,不似平常缧绁里的阿谀拍马,这里,仿佛统统有序。
跟着起伏的律动,床榻上的木板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夜色中,让人羞红了脸。
“押在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