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晚第九个被良辰截住的传令信使,几招就将其礼服,收起鱼剑,仔细心细地绑好绳结,将他与之前的那些同袍穿成一串,连同马匹一起,扔在路边搭起的简易草棚中。
露离听出徒儿的言下之意,却用心转移话题:“世人多爱以貌取人,我如此打扮,不过是为了省去一些不需求的费事。”说着将本来缩回衣袖中的手,风雅地伸出:“我的胡子虽是假的,风俗却成了真的。”
“到底是如何回事?”
伴跟着婉转的笛声,训教台上走来一人,常服负荆,披头披发,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恰是之前不成一世的都督曹禺,只是现在,与他之前各种行动竟判若两人,摆布参将连同在场军士,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不晓得这会子参军都督又要使出甚么幺蛾子。
喧闹中,一黑瘦男儿被推搡着压上了台前,狭眉鼠目,五花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