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拾灯这几天下来,也并非只是盯梢,神奥秘秘收支曹禺军帐表里的黑袍人,一个个精美小巧、藏的非常隐蔽的带锁紫檀木盒,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若曹禺真是董良骨笛一事的始作俑者,紫檀木盒定是他存放骨笛之处,固然曹禺其人行事荒唐,但戒心极重,从不等闲信赖别人,一串钥匙从不离身,寝息也是和衣而睡。是福是祸,本日倒是来了机遇。
“依我说,我们就不该管这档子事,让赫照蛮夷取了那厮性命才好。”公孙念一边骂着,部下也没闲着,调剂之际,灵息升腾起白雾昏黄,一只白鸽的模样呼之欲出,与程煜二人打下的那只,非常类似。
公孙念劈手躲过江拾灯手上的骨笛,只给他留下一记眼刀:“另有呢?拿出来!”
“致人死伤为恶,修炼百年景灵,如果后周之时那把骨笛,当作药引,只是,据传言,那把骨笛已化为灰烬,随董良一起安葬了…”公孙念还没说完,就听院中扑通扑通,仿佛砸了两个重物在地上,房门一开,白衣胜雪的一个影子便飘了出去,恰是江拾灯。
齐暄脸上,呈现了久违的端庄神情:“不管家贼也好,内乱也罢,国度无错,百姓无错,我又怎能用一己之怨气,置家国天下于不顾,置百姓百姓于水火。”
齐暄听完心中仇恨:“曹禺狗贼,自恃太高,目空统统,当统统人都懒得和他计算普通,几乎误了军机大事。”
敢情这官儿,现在都是这么好当的,吃吃喝喝,看看美女就行,这天杀的曹禺到底是来度假的,还是来兵戈的。眼瞅着围圈起舞的小娘子一个个机警水嫩,本身在外头吹了一宿的西北风,别说喝酒吃肉,连口水都没喝上一口。
“你真当我还跟当年一样傻!?这必定不是你用过的那只骨笛,建形成型尚短,并且底子就不是人的腿骨。你若能用这玩意儿让那曹禺恶贼乖乖听话,他还犯得着杀人?”公孙念一语道破,对这个如此关头时候还藏私的采花贼,一顿数落。
江拾灯一脸无辜:“另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