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买卖还不错,半上午的工夫就卖出了半数,还剩下十朵。
不像涌泉胡同,南屋跟北屋就隔着一堵墙。
出过一回,余兴未尽,歇得半晌又换过姿式。
如果真能住到这里,便能够把涌泉胡同那两间卖出去或者赁出去,又是一笔进项。
提起二胖,胡孀妇不免委曲,泪水滴滴答答地落得急了,“按说,二胖这身份,是没法跟阿昊比拟,可两人在府衙住一个号房,阿昊脚上是十层袼褙的新鞋子,穿戴两斤棉花的新棉袄,那边还隔三差五往里送栗子,送板糖。一个号子十几人,阿昊每人都让了,独独略过二胖,还领头骂他没爹养……二胖长得个子比我都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趴在我膝头上哭。”
“没事儿,”胡孀妇点头,身子更加贴得他紧,“只是想到今儿过了,又得好几日才气在一处,内心难过,如果能每天跟你一个被窝儿睡觉,我这辈子就没别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