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柏俄然开口,“我开端习武时,徒弟教过我吐纳工夫,说能修真养性延年益寿,七爷要不尝尝吐纳?”
随即将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
待得半晌,许是感觉冷了,她略略颤抖了下,中间的丫环上前替她拢紧大氅,又抖开面纱帮她戴上。
严清怡虽不晓得蛤蚧粉以及沉香合是甚么东西,却也猜出几分,神采一红,“我明白,辛苦大娘了。”
进得斑斓阁,便有个三十多岁的婆娘迎上来,热忱地号召,“太太,女人,内里请,外头是男人衣料,里头才是我们女人的料子。”
斑斓阁衣料贵,便宜一分是一分。
严清怡含笑点头。
茶水还是热的, 却不像刚沏出来那般烫, 温热的茶水入肚,七爷松缓过来,长长地叹口气,目光无认识地看向斑斓阁。
严清怡盯着那只荷包,紧紧咬住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