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学杰听罢独坐了会子道：“罢了，说都说了，我万事谨慎着些便是。对了，那信还是交给哥哥吧，我去烧了他，免得泄漏风声。”
素绾道：“人没如何样就好。头发还能再长的。”
言学杰皱了皱眉：“依此看来，这信想必也是他们截下的。我现下总算明白那日他说的对劲纵情是甚么意义了。没了暗卫的王家，又是在我们家的地盘上，可不得对劲纵情么。”想了想又道，“公子墨此人还真是……”
素绾点点头，将信递给他。言学杰自去不提。
素绾担忧隧道：“那芳姐姐可有的愁了。”
谢馨菡笑着道：“清mm你心肠儿真好，又会说话，性子像极了我大姐。”
素绾考虑地开口说：“哥哥，王文轩被参一事但是你安排的？”
言学杰点点头：“mm过用心软，只想经验经验王琼芳，想那王文轩何尝不是主谋？是以哥哥就做主替mm出了这口气。不过，貌似停止的太顺利了点，他那两个暗卫却始终没有出面，甚是古怪。”
“按着mm意义酌情说的。”
如蓁瞅人不备，悄悄塞了封信给素绾。素绾看罢，忙叮咛如茉差人去请大少爷过来。
“笔迹么，自是王文轩无误。可这信如何就落到了我们家？”
***王文轩趴在贵妃榻上不耐地说：“扫地的不都说了，墙角拾到个绣有甚么‘自十’的黑布巾。那甚么‘自十’课不就是‘谢’字的一半么。再说京兆尹那边不也密查过，揭露抓人的就姓谢么。另有，那日和纪御史一起的恰是谢氏旁支的吏部侍郎。你想想，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凡我们王家不利的时候必有谢家身影，上哪儿找去！” ***
“可有旁人瞥见？”
素绾静坐了会儿道：“哥哥，这两日京中可有甚么消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