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的母亲但是出身平北侯府,是大齐的建国元老,最是高贵不过的出身,虽是近两年平北侯不善管束本身的后辈,侯府略有残落,也不会沦落到和一个婢子生的皇子相配!
两小我的身材几近贴在了一起,康王更是把腰腿全压在了柳繁月身上,肩膀间也只要不到半拳的间隔。
康王越说越气,心中的堵闷,烦躁,思疑在这一刻全都涌上头。
柳繁月唇角上扬,抬头看他,手指悄悄刮动着康王的脸颊,激得康王满身一阵颤栗,
他蹲下身,一只手提起柳繁月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一手掐住柳繁月的下巴,将她的下巴高高抬起,迫使她的脸靠在本身脸旁侧。
先不提太子在如此昌大的宫宴里,当着满朝百官家眷的面说本身一个未出阁的女人与康王两情相悦是多么的热诚。
如此卑贱的出身,如何能和本身比拟?
“你是感觉本王不会杀你?”带着薄茧的手指还在不竭用力,勒得柳繁月白净的脖颈青紫发红。
“李珩的人如何能如此顺利混入玉兰虎帐?是不是你给太子递了动静?”康王说着,将柳繁月的衣领揪得更紧,将柳繁月脖颈勒出一道深深的陈迹。
毕竟太子,将来的天子都发了话,谁又敢去“夺其所爱”呢?
“殿下,你有甚么可同我置气的?那帮助玉兰虎帐的饷银都是我的钱,就算一把火烧了,也烧的是我们柳家的钱!”
柳繁月上身往前仰了仰,拉近与康王的间隔,黑漆漆的眼睛盯牢他,眉梢眼角尽是狐媚之意。
她轻启红唇,像是在向恋人倾诉衷情,“能为殿下而死,是繁月的幸运,殿下,你固然脱手吧。”
“殿下,我若死了,就再也没人会支撑殿下坐上太子之位,也再无人会如我这般殚精竭虑地为殿下策划划策。”
她笑得凄厉,连康王都被吓得一怔。
柳繁月一双勾人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里尽是风情,说话时呼吸清浅,带着些许幽兰香气,悄悄喷在康王脸上,康王呼吸一窒,只觉皮肤又酥又麻,下腹也有团火在往上窜。
康王目光更加阴沉,盯着柳繁月的眼睛里仿佛有火在烧,仿佛要将面前的女子燃尽。
“咳咳咳咳!”
“殿下,你,舍不得,杀我.......”柳繁月脸上的笑意更甚,但却因为气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殿下如果,舍得,早就杀了,何必,比及本日?”
如此悲伤的事,却再次被康王提起,无异于将她最痛的伤疤无情翻起。
康王眼底赤色更深,仿佛顿时就要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