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柳繁月实在忍耐不了如许的抚摩,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内心怕极了,抽泣出声,低低唤了康王一声,诡计唤来康王的怜悯。
“贱人!”康王犹自骂着,“你别忘了,你们柳家的事,可都是你的主张!若本王真是被太子发明,你觉得你脱得了干系吗!”
太子看不上我,那我偏要扶起你最瞧不起的三弟,让他夺走你最器重的太子之位!
柳繁月被康王吼得一惊,猛地回过神,看着面前康王阴霾的脸,眼底有不耐烦一闪而过。
“殿下有证据吗!”柳繁月浑身痛得短长,却还是仰开端,问道,语气中尽是嘲弄,“殿下有证据我参与了此事吗?”
康王默了默,仿佛在思考。
“让本王想想该如何惩罚你好呢?”
“你这个贱人!你公然对太子贼心不死!”康王看着柳繁月脸上的惊骇,却觉得她是被本身拆穿后的心虚,心中肝火更甚。
以是她费经心力,教康王如何与众大臣相处,为他拉拢未站队的臣子,她四周筹措,为康王筹钱,她殚精竭虑,思虑如何让太子垮台。
她晓得现在与康王回嘴只会再次惹怒他,做出对平北侯府倒霉的事来,是以只敢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柳繁月看着康王张皇的神采,不由嘲笑一声:“呵。”
“你觉得本王没有吗?就算没有,送往玉兰虎帐的粮票,可都是你平北侯府里的银子,你觉得那把火真的能把统统都烧掉吗?”
岳参军的父亲是他外祖父的部下,当年犯了极刑,多亏有他外祖相保,才保全了性命。
康王看着柳繁月眼中的惊骇,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抚上柳繁月的后脑勺。
“此次还请王爷饶过我。”
若不是这个太子妃她非当不成,若不是被太子当众热诚,她又如何会挑选搀扶如此笨拙无能的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