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如许也不可,耐久以往,恐怕会对你的身材形成毁伤。”李珩微锁眉头,还想劝说她。
陈仵作自昨日到柳府后,就一向在验尸,回刑部后更是没有停过,一向忙到现在。
“平王殿下,请随我来。”
听到柳希月的问话,陈仵作从验尸格录中抬开端,眼睛眯了眯,仿佛在辨认来者是谁。
她顿了顿,持续道:“如果能够,我想持续做暗探。”
待看清两人后,陈仵作忙放下验尸格目向李珩施礼。
两人也没多做扣问,只跟在他身后,直接到了殓房。
陈仵作说着翻开了旁侧的一张白布,指了指那具焦黑的尸身,将疑点一一指给他们看。
好半晌才明白过来。
她乌黑的双眸中燃烧着两簇小小火苗,紧攥双拳,毫不让步。
柳希月感受身材有了些力量,坐直身子,打断了李珩的劝说:“如果这些幻觉中的内容都是真的,对我来讲是一种功德。”
说着,陈仵作微微抬起了那具尸身的手:“手指上也有,乃至另有宝石的残留,起火时她该当带着赤金镶宝石的戒指,这类戒指普通高贵,不是平凡人能带的。不但如此,从她躯体上残留的布料残渣来看,她的衣服该当相称宝贵……”
“也是。”柳希月一想是这个事理,又闭上眼,喃喃道,“她如何能够留下这么大的把柄,只是雁过留痕,若真是她做的,总能有迹可寻,我们该往那里寻呢?”
莫非父亲母亲发觉到有人要殛毙他们,但害怕那人身份,将计就计,找人冒充了本身,实则假装了身份躲起来?
“柳家已经清理洁净,废墟下再无别的尸身。”他最后道。
殓房中停满了从柳家运出来的尸首,氛围的焦臭味比在柳府时淡了很多,却仍然让人感到不适。
“这就是奇特的处所。”陈仵作没有直接答复,只阐发道,“遵还是理,这该当是柳夫人,但是我发明几个很可疑的处所。”
莫非他们还活着?
可放火的人会是谁,让身为丞相的父亲如此惊骇,不吝靠死遁逃脱?
“感谢阿珩!”她轻声伸谢。
李珩挑起眉,不明以是地看着她:“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