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看向李珩和柳希月,“就是这两个字。”
他已经决定了,归去就封存这段影象,永久不会再想起,也不能让燕景煜晓得,要不然,必定会被他嘲笑死!
柳希月皱起眉头,不悦地盯着他。
“可不是嘛,比我们店主来得还久。”墨衣又捂嘴偷笑了,“我们之前的店主回江南了,把这酒楼让渡给现在的店主,只怕他对欣缇妈妈的体味,还不如我们多呢。”
说着他倒了些茶水在桌上,用食指蘸着茶水,一笔一划在桌上描述,边写还边柔声念着:“欣,缇。”
十四当初就是想让师妹十六分开大齐,躲到玉兰国,以逃脱暗卫所的追杀。
只怕那些急色之人,被他这眼神语气一挑逗,早就按捺不住了。
柳希月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义,但愿他们就留在这里问他们话,不要去找别人了。
不过那又如何样,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又不是让他们推磨,不过是答复几句问话,他们天然能够胜任。
墨衣和墨竹相视一眼,明白这几人毫不是要请欣缇做衣服那么简朴。
他轻抬衣袖掩住嘴,眼波一睨,在李珩和柳希月脸上转了一圈,噗嗤笑道:“呵呵,两位高朋干吗如此惊奇?都城里的玉兰国人多不堪数,我们酒楼里有上一个,也不敷为奇。”
他眼里尽是等候,但愿获得两人的夸奖,再拿出两锭金子甩在桌上。
柳希月和李珩顿时惊了,没想到这位妇人竟然是玉兰国人!
墨衣瞥眼柳希月腰间的荷包,也遗憾地点头:“我来的时候欣缇妈妈已经在了,我也不晓得她几时来的。”
墨竹轻捂着红唇,奥秘而又含混一笑:“不敢必定,不过八九不离十。”
她伸脱手,按在一块金锭上,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面:“你细心说来听听。”
大齐和玉兰国多年战役相处,玉兰国还派了公主来大齐和亲,当今圣上宫里的月嫔就是玉兰国公主。
不过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他却说得一波三折,眼神飘来荡去,又喜又嗔,娇媚之极。
柳希月适应性却强,已经适应了他们的说话体例,喃喃地问:“快十年了?竟然来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