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你在中间等着。”谢天云怕柳希月受不了,摩拳擦掌对她道。
“呸!就你这点本领!在床上服侍老子都只能算挠痒!”男人咬着牙怒骂道,嘴里污言秽语没一句洁净。
谢天云说着抬手,照着男人脸面结健结实打了两拳,只打得男人嘴歪口斜,啐出两口血沫,嘴里的叫骂声也小了很多。
柳希月见喝住燕景煜,涓滴没作逗留,猛地拔出谢天云给她的那把匕首,紧紧握在手里。
“臭娘们儿!我杀了你!”男人才不吃这套,一点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啐了一声猛地挣扎起来。
趁着他重心后倒的刹时,燕景煜无声无息地绕到他身后,一个滑铲,伸脚将男人拌倒。
“还挺有骨气。”柳希月吐了口气,减轻了脚上的力度,趁便在他伤口上用力碾了碾。
她死死盯着这张脸,后背微微弓起,满身因精力高度严峻微微有些颤抖,指尖因紧紧攥着匕首而微微发白。
他暴戾的呼啸声回荡在沉寂的山林中,一声接一声,不断于耳,阴沉森的林中像是被投进一块巨石,扑棱棱惊腾飞鸟四周逃窜。
刚才她和那男人的斗争美满是出于原主十六的本能,这会儿大局已定,她松弛下来,属于柳希月的情感思惟重新返来,她只感觉一阵阵后怕,心脏如擂鼓般狂跳,底子没法保持安静。
男人再次痛苦地哀嚎起来,声音沙哑发岔,折磨着柳希月的耳膜,但她手上行动不断,死死按住匕首,在男人的肉中搅了一圈。
“啊!!!”男人痛苦地哀嚎起来,惨叫声在山林中回荡,分外凄厉。
谢天云和燕景煜趁此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冲了过来,将男人双手反剪按在地上。
谢天云还抽暇从布包中取出一根手指粗的麻绳,将男人结健结实地绑了起来。
她抽出匕首,狠狠扎入男人的伤口。
她渐渐放松下来,只是声音另有些轻微的颤抖。
男人长了一张非常粗暴的脸,浓眉大眼,络腮胡,再加上脸上的血迹,看起来分外狰狞,固然他浑身是血,但他身上的伤口却只要肩胛一处,身上的血是谁的天然不言而喻。
“我说了,别动。”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那人见本身被发明,那里服从他的号令,大吼一声,举刀大步往洞外冲了过来。
“燕景煜你返来!谢天云,筹办!”
柳希月嘲笑一声:“不消!”
几近是眨眼间,男人已冲到谢天云面前,手中利刃直劈谢天云面门。
谢天云身经百战,经历丰富,天然不是茹素的,见他杀到,并不镇静,一个闪身躲开了他的进犯,手臂一挥,刀刃直逼那男人脸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