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冲柳希月招了招手:“十六,你快来看看这个!”
“这……这……”
腰牌不算大,独一他手掌大小,但拿在手里,很有些沉手。
燕景煜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加快了法度。
燕景煜不疑有他,拿起火把就往山洞里去。
“是胡里正叫我来这个处所的,他给了我一张简易舆图,奉告我顺着这条路走过山洞,就把刘吴氏杀了,尸身扔进山洞里,这里味道这么大,不晓得山洞里到底死了多少人,我实在不想来,能够一想到我的女儿……”
他快步走过来,看了看柳希月手中的腰牌,又看了看柳希月毫无神采的脸。
腰牌是纯黑的,看不出是甚么材质,中心印了个金色的图案,燕景煜没见过这个图案,但总感觉特别眼熟。
朱大壮听到柳希月问起洞里的事,非常较着地怔了一下。
他眼神飘忽地看向洞口,仿佛回想起甚么普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还只是个小小的里正,就敢如许逼迫镇上的百姓,操纵百姓的苦痛,将人往死路上逼,真是太可爱了。
燕景煜刚想再张口叫她过来,余光俄然瞥见本身脚边那具男尸,几乎跳起来。
燕景煜也承认她的说法,点点头:“既然是胡里正安排他来的,申明胡里恰是晓得这个山洞的存在,那么洞里的人也能够都是胡里正杀的。”
“嘶。”燕景煜倒吸一口冷气,愣在原地。
那样的场面,实在过分可骇,他不想再有人去经历。
他杀了一辈子的猪,但向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本身要杀人。
谢天云见朱大壮这么一个强健的大男人哭得撕心裂肺,非常怜悯地叹了口气,内心更加悔恨胡里正。
柳希月没有持续诘问他洞里的事,转而问道:“你是如何找到这个处所的?”
朱大壮越说越悲伤,捂着脸痛哭起来。
柳希月只看着他,不肯挪动脚步。
不知那人生前到底做错了甚么事,要蒙受如许非人的虐杀!
燕景煜还是头一次见她严峻成如许,赶紧问道:“如何了?这腰牌可有甚么猫腻?”
饶是燕景煜在边陲摸爬滚打数年,也未见过如许惨烈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