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清冷的声音将柳希月从狼籍的思路中揪了返来。
柳希月眉尾挑了挑,不明白胡丹为甚么会跟她说这个。
可若真是如许,胡丹又为何费经心机地到大齐掠取军粮?
“军器库中都是些首要的火器,用来对于齐人的,那些火器能力庞大,特别是将军新得的几个火炮,火力甚猛,一旦用在疆场上,齐人军队将不堪一击。”
“在那,若门口的兵士拦你,把腰牌拿出来给他们看,就说是将军的叮咛。”
柳希月天然是重视到了他的笑容,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抱怨道:“殿下,我身上的伤,真的有需求包成如许吗?”
难怪玉兰国敢在如此困难的地步俄然对大齐出兵,本来是有了利器。
“想甚么呢?”李珩撩起衣摆,坐到柳希月床前的暖凳上,“如何不好好歇息?”
李珩嘴角弯了弯:“不包严实点不能让你诚恳。”
可他不是玉兰人吗?为甚么要这么做?
并且方才那场闹剧,胡丹该当是看在眼里的,她现在的形象是连马厩里喂马捡马粪如许最简朴的粗活都做不明白的新兵,如何能够能担起擦拭火炮如许的重担?
前面的事情非常顺利,柳希月拿着胡丹给的腰牌,没有任何停滞单独进了军器库,在军器库内倒满了汽油,又拿了引线串连生长线一起参军器库后门拉上了军器库背靠的山坡。
胡丹叮咛得细心又当真,柳希月却听出了他的话外音。
叮咛完,胡丹目送着柳希月往军器库的方向走。
听胡丹这么描述,这火器若真用在疆场上,大齐的军队恐怕难以与他们对抗,再加上关外满是草原,火一烧,恐怕这火势得持续月余。
就是不知,那么大的爆炸,玉兰虎帐到底如何样了?
“大人,军器库在甚么处所?”柳希月想了想,出声问道。
柳希月猜疑地看了眼胡丹眼角的笑,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畴昔。
这件事如何想如何诡异。
柳希月愣了两秒,伸手将腰牌接了过来。
如何感受这个胡丹,仿佛在指导她扑灭玉兰虎帐?
可胡丹为何要派她去军器库?
莫非军器库里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