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真是如许,胡丹又为何费经心机地到大齐掠取军粮?
或者胡丹已经看出了她的假装,在军器库中设了埋伏,想要将她在军器库拿下?
李珩清冷的声音将柳希月从狼籍的思路中揪了返来。
可胡丹为何要派她去军器库?
“去吧。”胡丹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暖,在柳希月看来却无端有些渗人。“务必细心些。”
现在回想起来,柳希月仍感觉那晚产生的事过分于惊险,几次都差一点透露丢了性命,下一次可不能再这么莽撞了,得好生存齐截下再做行动。
柳希月想要转头看李珩,却被下巴和脖子上的绷带影响,只能渐渐地转脑筋袋,一点一点朝李珩看去。
随后她在山坡上扑灭了引线,回身往山下逃,胜利在军器库爆炸前逃出了玉兰虎帐,虽是在逃窜时受了重伤,但好歹活着回了平北虎帐。
又肿又丑还不好活动!
李珩看着她的行动,嘴角不自发地就带了笑意。
柳希月看他笑得那模样,气得眉毛抖了抖。
“回京?”柳希月眼眸一亮,也顾不上活力了,赶紧问道,“玉兰军退兵了?”
听胡丹这么描述,这火器若真用在疆场上,大齐的军队恐怕难以与他们对抗,再加上关外满是草原,火一烧,恐怕这火势得持续月余。
如果能够,柳希月真想现在就把胡丹打晕了带归去,好好鞠问一番。
“在那,若门口的兵士拦你,把腰牌拿出来给他们看,就说是将军的叮咛。”
如何感受这个胡丹,仿佛在指导她扑灭玉兰虎帐?
柳希月掩下心中的情感,低头对胡丹应了是:“好的大人,部属这就去办。”
莫非军器库里有诈?
前面的事情非常顺利,柳希月拿着胡丹给的腰牌,没有任何停滞单独进了军器库,在军器库内倒满了汽油,又拿了引线串连生长线一起参军器库后门拉上了军器库背靠的山坡。
柳希月猜疑地看了眼胡丹眼角的笑,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畴昔。
柳希月眉尾挑了挑,不明白胡丹为甚么会跟她说这个。
必定是用心让大夫给她包成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