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话说得真是戳民气窝啊!仿佛他已经和胡颜行了周公之礼似的。
难堪,真是难堪。
胡颜见曲南一的眸子出现火光,晓得他是真恼了,也不想真的气疯他,便道:“看看便看看。”手一伸,直接搭在了曲南一的后腰上。
白子戚暗道:真是一剑穿心!
曲南一的笑容僵在脸上,瞪着胡颜咬牙切齿道:“阿颜,本官真的身无长物?”
花青染垂眸,淡淡道:“南一要懂节制才好。”
曲南一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司韶,啧啧道:“想不到啊,你有一天也会落在我的手上。瞧这伤口深的,啧啧……”抬起右手,解开缠绕在上面的布带,对比了一下二人的伤口,禁不住感慨道,“这一对比,更加感觉阿颜对我非常和顺。”眉眼一弯,美滋滋地缠上布带。
他垂眸看向司韶,骂道:“精力的时候放火烧县衙,昏倒后还折腾本官,害得本官不能与阿颜把臂同游,真是一个小兔崽子!”咬着牙,颤巍巍地爬上床,挺着腰,分开腿,悄悄坐在司韶的腿上,挪了挪身子,将那脆弱的菊花放到司韶的双腿中间,包管它不被挤压。
曲南一撑着司韶的胸膛,却一不谨慎按到了司韶是伤口上,司韶皱眉,收回一声含混地低吟:“呜……”
曲南一见世人这架式,摆了然是要针对本身,胡颜却看起了好戏,因而厚着脸皮道:“本官在床榻之上生龙活虎,阿颜最是晓得,不需各位一一点评。”
白子戚可贵地共同道:“如此狠恶,曲大人谨慎腰。”
县衙里,司韶的房间内。
封云起邪肆一笑,率先道:“想不到曲大人如此旷达,床笫之上甚是英勇。”
李大壮想起和曲南一曾经传出绯闻的白子戚,偷眼去看,心中禁不住又是一片哀嚎。他再次深切地想明白,为何曲大人不去接胡女人返来了,因为将胡女人放在白子戚那边,大人放心呐!
司韶的怒喝固然能力不小,何如他现在是病猫一只,谁会怕他?世人就当听不见,该看的一向看的,不该看的处所也去扫上两眼。谁是君子?呵……
曲南一挽起袖子,一手拿着金疮药,一手拿着一卷白布带,冲着躺在床上的美女人司韶邪气一笑。
司韶双眼紧闭,*着上身,被扒得仅剩一条亵裤。他胸前的血水已经被擦拭洁净,三条用手指甲抓出的伤口,皮肉翻滚,看着就感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