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的行动极快,就像一阵风,在空中留下一道玄色的残影。
所幸,花如颜挡在了曲南一的面前,缓慢地打出一掌,与老道正面相对。
花如颜当即尖叫道:“停止!”
曲南一痛得直冒盗汗,却咬着牙将翻滚的气血吞进了肚子里。他呲开染血的牙,笑道:“再……再来一下,直接打死本官算了。”
花如颜却惨痛一笑,将手放在系带上,拉开,一寸寸退下外袍。
胡颜想要去救曲南一,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心脏跟着老道抓向曲南一的那一爪,仿佛被全部捏碎了!
萱儿冷哼一声,道:“没有诚意,老夫如何信你?真当老夫是那没脑筋的老道,能够任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吗?”说着,一拳头再次砸在曲南一的腹部。
萱儿掐住曲南一的脖子,曲南一立即被迫禁声。
萱儿气急,残虐之气暴涨,吼道:“不消你教老夫!”
萱儿几乎被气个倒仰,眯起眼睛,咬牙道:“你到底给不给老夫人皮帕?!”
萱儿微愣,不解道:“何意?”
萱儿微怔,掐着曲南一的手竟开端颤抖。
曲南一的眼角模糊发红,俄然喝道:“花如颜,此事与你无关!”
胡颜瞪向花如颜:“你到底脱不脱?!”
萱儿的眼中划过残暴之色,再次扬起了拳头。
胡颜说:“卖烧饼的还想着如何能将烧饼做得更好吃呢,你一个做恶人的,为何不持续逼着花如颜脱衣裳?瞧瞧你,不男不女的模样,连做个恶人都做不明白,不如回娘胎里重新循环得了!”
曲南一对萱儿说:“你掐死本官吧。”
两名狱卒立即底下头,不敢再看。
胡颜见世人看向本身,便对萱儿道:“你到底是来看狗血绘本的,还是来夺人皮帕子的?”
花如颜密意地凝睇着曲南一,含泪笑道:“南一,你无需多说。本来,我并不看好你,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会一再救你。我觉得,我只是想借你之势去参选大祭司。但是,不知从何时开端,我的设法变了。从我毁容至今,别人对我如何,你对我如何,如颜眼不下、心不盲,看得清楚。若我能规复面貌,只盼君不嫌弃,让如颜陪在你身边,哪怕做妾,也甘之如饴!”说道最后,声音已经哽咽得不成模样。
花如颜望向曲南一的眼里盛满怜悯和肉痛。
花如颜望向曲南一,非常委曲地唤了声:“南一……”
胡颜在一愣神的工夫,那老道竟五指成爪,直取曲南一的心脏!
萱儿目次欲裂,吼道:“你就不怕老夫打死曲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