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颜用手擦掉眼角的泪珠,坐起家,一边穿戴衣裳,一边扣问道:“何事?”
花如颜跪坐到曲南一的脚边,抬起皓腕,为其磨墨。
曲南一悄悄摆了摆手,道:“无碍。”唇角弯起一个如有若无的弧度,带着模糊的自嘲之意,“许是饿了吧?”
花如颜将金元宝拿在手中把玩着,问曲南一:“南一,你这金元宝好生新奇。”
叮咚将大门落栓后,反回院内,一眼便瞥见司韶站在树下,悄悄而立。
白草道:“曲大人,您这几天不吃不喝,瞧着是清减了很多。可我家蜜斯陪着您不吃不喝,却伤到了身材。”
叮当出来,奉告他,胡颜已经走了,他这才反应过来,那阵白风竟然是胡颜!
曲南一看似随口道:“这是阿颜留下的。”
主子掉了东西,天然由奴婢去捡。
司韶那略带讽刺的语气,令叮当微微一愣。
曲南一垂眸,暗道:既然留下花如颜,何必作茧自缚放不开?该当借此查出赈灾金的下落,不然怎对得起本身这些光阴受得折磨?
花如颜捏着金元宝的手便是一紧,问:“她留下的?”
白草目露不甘,却还是灵巧地应了声:“诺”。
曲南一不再客气,与花如颜并肩而行。白浅和竹沥则是紧随厥后。
县衙大堂里,曲南一伏在案上,用手指捏着本身的鼻梁,整小我都显得非常颓废。
叮当喊道:“说是百里公子让您去赎他。”
胡颜瞥见了小哥哥。
胡颜明显不想哭,但眼泪却涌上了眼角。
曲南一的眸光闪了闪,回道:“这金子是她从许老道那边拿返来的。不过,她说这些金子应当不止这点儿。她得空了,能用神通找出别的金子的地点位置,还问我信不信。我天然不信。她虽有些本事,却不是神佛,怎能通过这一枚金子找到其他金子?”苦涩一笑,“她见我不信,还大包大揽,说这两日会带我去搬回那些金子,成果……物是人非。”
叮咚揉了揉眼睛,喃喃地自言自语道:“胡女人是从这里飞出去了吧?嗖……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