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一敏感地发觉到事情不对劲,却不好直问,而是看向绿腰,问:“你获咎了谁?”
燕归接过药碗,冷眼环顾一圈屋里的其别人,对唐悠道:“这回煎药可派人看住了?没再被哪个龟孙子下毒害人吧?”
白子戚倒是直勾勾地盯着绿腰,开口道:“曲大人这定论下得太早了,绿腰是白某……”
曲南一忍俊不住,笑了。他感慨道:“今后有绿腰作陪,想想这日子过得倒也不会过分有趣。”
花青染问:“小黑狗?”
绿腰瞪眼看了燕归半晌,终究作罢,只能有力地咀嚼着口中的糖果。糖是挺甜的,她却感觉酸牙。
花青染面向窗外的眼俄然展开,一道寒光闪过,犹照本色。
曲南一浅笑着点点头,非常天然地收回帕子,道:“有劳了。”心中,恨白子戚恨得要死。他扔了本身的手帕是为了做模样给花青染看,让他不再惦记包裹着石头的帕子。这回好,一下子被白子戚揭了老底,若非本身脸皮够厚,都想掩面拜别。
绿腰晓得,这些药对本身无用,但奈不住唐悠的一片情意和燕归的絮干脆叨、没完没了,只好一把夺过药碗,抬头灌下。
唐悠道:“对!小黑狗,华姨娘新买的小黑狗。它还在这屋里拉了一泼粑粑呢。老臭了!”
唐悠微愣,不明白那只小狗如何会被如此存眷。她刚要答复,绿腰倒是坐起家,淡淡道:“剥皮,剁碎,扔了。”
燕归俄然转头,厉声喝道:“你一个取妾的,和我们要娶妻的瞎参合甚么?你有参合的资格吗?绿腰得缺心眼成甚么样儿,才会承诺给你当妾,不给我当正头娘子?一边去,这没你说话的地儿!”转头,看向曲南一,“你吵吵半天了,还没问,你是要纳妾啊,还是要娶妻啊?”
此画风实在过分诡异,曲南1、花青染和白子戚,齐齐打了个冷颤。
曲南一望着绿腰,纠结了。这个题目,他还真没想过。只想让绿腰陪在身边,宠她便是。
唐悠快人快语道:“可不是嘛!那毒可短长了,见血封喉!没毒死绿腰,却毒死了一条小黑狗。”
绿腰似笑非笑地看着曲南一,道:“你应当问,另有谁没被你获咎?”
嘶……真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