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戚垂下眼睑,用苗条的手指轻抚过杯口,道:“若大人喜好,子戚会多送些过来。”
白子戚道:“屁-眼。”
曲南一轻叹一声,道:“你爱如何踹,就如何踹吧。这属于私家恩仇,本官不与参与。”听曲南一的声音,仿佛很难堪,若看他的眼睛,就晓得他多想亲身去踹两脚。
白子戚在曲南一的瞋目而视和胡颜的虎视眈眈下,缓缓道:“树上的女人不是问曲大人那只眼瞥见瞥见女人正在享用吗?”
那一脚,当真是又狠又准,虎虎生风啊。
胡颜打了个哈气,无聊道:“我瞧着大人仿佛挺享用的模样,哪儿敢上前打搅啊?”
曲南一话音未落,胡颜俄然回身,一脚踹向白子戚的胸口!
胡颜含混道:“你哪只眼瞥见鄙人享用了?!鄙人正不辞辛苦地庇护大人。”枕上胳膊,两眼一闭,那双大长腿还在树上晃呀晃的,磨得人有些炎热难忍。
曲南一一抖,想抽手,却没抽动,当即懒懒地说了句:“胡颜,你家大人被人轻浮了。”
曲南一眨了眨眼睛,用手隔空点了点白子戚,又调转方向点了点本身的胸口,含混道:“贩子传言你我二人很有交谊,此番表示,恰是本官心中有你。”举杯,品了一口茶,总感觉味道照比在花云渡时喝倒的,差了很多。
曲南一换了另一只眉毛挑起,感觉白子戚明天是来找抽的。胡颜直接跳下树,轻挑地落在几上,然后干脆一屁股坐下,扭头看曲南一:“大人,你说吧,如何清算他?”
白子戚那完美的表象终究裂缝,倒是漏出了恶魔的本质。他伸出苗条白净的手指,摸向曲南一的手背,悄悄地“嗯?”了一声。
白子戚波澜不惊地回望着曲南一,从袖兜里取出一个标致的香脂盒,推给曲南一:“为了不负大人厚爱,还请收下子戚的一片情意。”
胡颜挑眉,发明这白子戚还挺成心机的。曲南一也挑眉,发明这白子戚为了哄女子高兴还挺有狗胆的,竟敢拔本身的髯毛?!
曲南一把玩着香脂盒,似笑非笑道:“好久未曾收到白茂才的香脂盒了。现在再次得见,竟仿佛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