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腰自知身材有恙,不能与他们硬碰硬,便拔出了从白子戚那边拿来的青色匕首,握在手心。她用不惯匕首,但总好过直接用指甲抓人。毕竟指甲的长度在那边放着,用来偷袭能够,想要取人道命,除非次次割-喉。如此血-腥-暴-力的事情,还是……暗里里做比较好,影响了唐悠的食欲,就不好了。
绿腰心中一惊,暗道不妙,没想到除了那五名家奴外,还埋没着一名真正的妙手。她忙将手腕一转,避开那锋利的一击,却随即如同一阵风般飘到封云喜的身侧,扬手便要锁住她的咽喉。
绿腰的行动极快,手中匕首承载着万千戾气,如同一只浑身剧毒的蛇,缠上那人的手臂,只需上挑,便能斩断他的手臂!
本来只是两个路人的偶然碰撞,却闹到这般地步,让人始料不及。但是,绿腰一向有一个原则,这么多年都未曾被任何人撼动,那就是――能够不惹事,但若惹了事,就必须让对方晓得怕事。
当然,此时并不是存眷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
你不是要劈下我的手腕吗?明天便让你尝尝断臂之痛!
唐悠扑到绿腰面前,嘶声喊道:“妹子妹子、妹子!你……你挺着点儿,我这就去叫大夫。”目光落在绿腰吐出的鲜血上,禁不住咦了一声,暗道:绿腰的血为何不是鲜红色,而是……淡粉。是的,淡粉,一种非常柔滑浅淡的色彩。
县衙门口产生这么大的事,不成能没有人告诉曲南一。再说,那些衙役们都是死人呐?!
唐悠话音未落,只见一个紫色的身影嗖地一声飞出了县衙大门,姿式若大鹏展翅,气场的确就是浩大如虹,惊得世人俯视……
但见攻击她的不是别人,恰是她苦寻不到、寻到后却又不敢去见的小哥哥。
唐悠气得浑身直颤抖,却晓得本身的武力值太底,不能为绿腰报仇,只能扯开喉咙喊道:“曲南一!曲南一!你出来!你的妹子要被人杀死了,有才气你就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固然如此,那男人还不罢休,又在绿腰的手腕上用力一扭,想要拧碎她的右臂。
封云起一抖披风,将封云喜护在怀里,狂傲道:“贱命如同蝼蚁,却敢用那脏手碰我的云喜,当真是不知死活。”低头看向封云喜,神采固然还是不好,但眼中的宠溺之色却悄悄倾泻而出,“为了捉一只妖物,以身犯险,实属不该。本日捉到你,便不准再离我摆布,不然定不轻罚。”邪魅一笑,“你当知我会如何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