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玖的身材对于女人的审美而言,有些过于薄弱,并不雄浑;但一样的,对于男人的感官而言,却比女子更加纤细、柔媚、苗条,会令人产生残虐的猖獗。
幺玖的衣袍在白子戚的手指下垂垂展开、散落,幺玖那性感的脖颈、奶红色的胸膛、淡粉色的小果实、纤细柔韧的腰肢、笔挺苗条的大腿,线条美好的小腿、微微泛红的圆润脚尖,如同重生儿般暴漏在空中,展现在白子戚的眼下。
白子戚就像一名和顺的好恋人,柔声道:“醒了?”
暗室中间有一张床,比普通的床却要高上一尺,就像白子戚的衣领和衣袖一眼,都比普通的尺寸要长上一些。
燕归心下骇然,但却不动声色。这么多年来,他在燕家梨园里摸爬滚打,早就练就了一副融入不轻的假脸。因为,有些想要凌辱你的人,心中都住了一个妖怪。你越是惊骇惊骇,他越是高兴镇静。
必须一提的是,为谋取暴利,有那制作假血玉的教员傅,便是将玉烧烫,然后快速塞进活着的牲口身材里,使其被鲜肉裹住,被鲜血渗入,几次后,血玉初成。不过,一块血玉的制作,常常会死上很多头的牲口,但成色常常不好。是以,便有传言道,想要制作出一块真正能以假乱真的血玉,必须用人!活着的人!
那些小东西无一不是做工精美,且洁净透亮,明显常被抚摩擦拭。
白子戚停下机栝,绕到燕归的身侧,拿出鼻烟壶,取下小盖子,将鼻烟壶凑到燕归的鼻前悄悄一扫。
那张床非常简练,几分像床,几分像几,看来来有些古怪。床有四柱子,每条柱只要一尺长,却同成人手臂普通细弱。上面雕镂着特别标致的红莲,看起来有几分妖艳。每根床柱上,都穿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孔洞。孔洞里穿过一条长铁链。铁链的一头探入床底,另一头连着一个手腕粗细的精铁圈。那精铁圈被打磨得非常光滑,模糊泛着锈红色。
床面是一块半尺厚的完整血玉,可谓是几世都可贵一见的珍宝。要晓得,只巴掌大小的血玉,便已经代价不菲,更何况如此大的整块,的确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然,若细看,便会发明,那实在并不是一块血玉,而是一块汉白玉。只不过,有鲜血经年累月地浸入,使其看起来像是块血玉罢了。
床身亦是由精铁打造而成,丰富精美,与四柱为一体。
白子戚对血玉倒是没有固执,不过他确切在偶然间,制作出一大块足以以假乱真的血玉。
燕归从初时的苍茫中复苏,忍下心中的慌乱,环顾一圈四周的环境后,晃了晃手腕上的精铁圈,眼尾挑起一丝如有若无的风情,笑言道:“白爷,咱不动粗行么?”
白子戚的语气就像在和知心老友话旧,举止仿佛在和恋人温存密切,但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啊!甚么叫扛不住?
白子戚将燕归悄悄地放到玉床上,围着他转了两圈,眼中渐渐堆积起亢奋的情感,就仿佛一个饿了好久的人,终究获得一碗人间甘旨。他明显饿得恨不得扑上去,将其倒入口中,囫囵吞下,却是以甘旨属于人间珍品,不舍得顿时将其吞入腹部,想要多看几眼、多闻几下。
他有些恋恋不舍地分开燕归,去角落里净了手,然后取出一叠软布,走回到窗前,底下头,伸脱手,展开长长的软布,谨慎翼翼地抬起燕归的手臂,将软布一层层地缠绕在燕归的手腕上,然后用能够开口的精铁圈扣住燕归的手腕,锁住。如此这般,白子戚将燕归的四肢皆锁进了精铁圈里。他扭动机栝,铁链缓缓滑动,动员了燕归的四肢,将其拉成了一个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