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田武熊见主将这般说,也只能无法地点点头道:“富春君,我在连江等着你的好动静,还望你剿除完那群江左精锐,尽早到连江援助。”
“短长!”倭贼点点头,“他们两个是我们当中忍术最好的,是忍者之神服部全仓的两大弟子,在扶桑三岛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妙手。”
——燕玄机。
“那我们如何办?”燕卓叹了一口气,“我们就在连江城外等着那些倭贼来打我们?”
燕卓听到这倭贼所说,心头一怔,感慨道:这倭贼之贪婪实在是能够用贪得无厌、恬不知耻来描述,本身家不好就想要兼并邻居家。
校尉问道:“那你们这个主将种田太短是个甚么人,你们佩服你们的将军吗?”
富春一郎面色凝重,看着带着面具的伊贺与猿飞,冷冷道:“你们的任务失利了?”
校尉看了看烟尘,又伏在地上听了听敌军的马蹄声,道:“劈面少说来了一千五六百人。”
校尉看着那倭贼苦苦要求的模样,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嘲弄:“行,现在我问你答,明白吗?”
猿飞在一旁,抢白道:“不,或许连我们的师父也不是他的敌手,他说他在扶桑是弑神之神。”
“是江左的主将太短长,还是你们太无能?”富春一郎看着伊贺与猿飞,眼神冰冷。
富春一郎冷哼了一声,道:“我看你们这群忍者是吓破了胆吧。不消你们师父出马,我可请不动忍者之神,明天我亲身带兵去会会这位深不成测的将军,如果我将他们一网打尽,两位就做好切腹他杀的筹办吧!”
听倭贼这么说,校尉不由又看向燕卓,此前燕卓虽是数次脱手,数次一击毙敌,但敌手都是些甚么阎罗殿,不入流的江湖门派。是以他虽晓得他这将军技艺不俗,但不俗到甚么境地他却不太清楚,现在听着倭贼说伊贺与猿飞是扶桑岛上数一数二的妙手,而燕卓却能轻松击退这两人,想必他在江左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妙手了。
校尉又啐了一口,还刀入鞘,看向燕卓道:“将军,问也问完了,这倭贼如何措置?”
“番倍!你这家伙不该该兵戈,倒合适去赌场。”校尉哈哈哈大笑道,“说,你们是这群人来这是干甚么的,你们的头领是谁,你们的大营在哪,像着这类忍者另有多少人?”
倭贼趴在地上,如丧家之犬普通连连点头道:“我叫番倍进四。”
他这般说着,内心已经将这群忍者骂上了几百次:只会在阴暗里作乐、贪恐怕死的蛆虫,不配享用扶桑军人的荣光,扶桑军人就算是争斗到一人也不会逃窜的!
那校尉这般应着,冲两名流卒一挥手。
太短?不太长?
“我晓得了,安田君。”富春一郎点了点头,翻身上马,一手拉着马辔头一手挥鞭,马儿四蹄飞奔,扬起一团烟尘,是绝尘而去。
校尉看着这倭贼,又看向燕卓,心脏不由多跳了两下,生出些许后怕。若不是燕卓发觉到了这群倭贼忍者,收回示警,这残剩的京口卫恐怕也会像那二十号弟兄一样,死在梦境里。
“报将军,东南边向有烟尘,似有敌军向我方挪动。”一名流兵跑到燕卓面前道。
倭贼镇海大本营。
校尉淡淡道:“因为上面的人不想让你现在进连江城,他拨给你三百人马的时候就想让你死在外头。”
“你们两个把这倭贼带下去,就这么绑着,别让他跑了,吃喝拉撒就都这么绑着,不消管他,明白吗?”
镇海被倭贼搏斗的那数万公众,虽让燕卓有一种切肤之痛,但那毕竟都是江左王朝的人,和他没有一丝靠近干系,是以这也使得他并没有一种激烈的切肤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