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展襟看着燕卓,目光中模糊还是有些担忧,他开口道:“五千人马够吗?这倭贼虽是刚吃了一场败仗,死伤惨痛,但堆积在镇海另有四周海上的倭贼少说也有五万人,我们用五千对五万,这力量还是太差异了些吧,你刚才如何就不再要他五千人,有一万人,这事就有七分的胜算了。”
“将军,咱反面你啰嗦了,我出杀招了!”王展襟这般喝道,身子猛地一跃,在空中连踢了三脚。
王展襟一笑,道:“将军,我另有杀招没用出来呢,你再接我几招。”他这一说,前脚掌在地上一挖,身子猛地向前扑去,提起左拳右掌,一招扑向燕卓面门、一招扑向心口。他这一招使的都是重手,并且都是运出尽力,拳掌之威都是猛极。
围观的兵士见了这一招,先是一惊,然后便是大声喝采:“赵将军威武,赵将军威武!”
王展襟不敢置信道:“这五千人说多未几,说少也很多,要交在我手里,可不简朴。”
燕卓听着帐外的风声,翻身坐起,他清算了清算衣衿,穿上靴子,走出了大帐。乳红色的晨雾还没有消逝,草叶上还挂着露水,巡查兵士的身影在雾中时隐时现。
冷风吹着帘帐,将帘帐吹得噗嗤作响。
燕高见他一招使毕,也是来了兴趣,大声喝采道:“好拳法,我来请教请教!”他这说罢,脚下一点已是冲到王展襟身前,单掌使出一招“蛟龙吐须”,这本是一招剑招,却被他化为掌法直刺王展襟胸口。
燕高见状,喊了一声:“那位兄弟借把兵刃来?”
“以是就要靠你了。”燕卓看着王展襟一笑,“到时候我会设法将这支五千人交给你,你有了这五千人也充足当一个将军的了。”
王展襟点了点头,又问道:“可今后打赢了仗,这兵权还是要交的,这五千人还是落不到我们手里呀。”
不过担忧又有甚么用呢,尽人事听天命,把本身的七分做好,剩下的三分就交给老天吧。
“将军要甚么兵刃?”兵士们问道。
“放心吧,这点事我还是能够办到的。”燕卓自傲道,“有了这五千人,接下来我们可就要练兵了,还是遵循我们之前的安排,十人一组,盾兵、竹兵、弓兵相互共同,如果能将这五千人练习好,到时候我就在镇海给倭贼们布上一个大阵!”
王展襟是久经疆场的老将,这兵法云“兵不厌诈”,他见和燕卓一时分不出胜负,身子一低,扫出一腿飞沙,想要迷住燕卓的眼睛。如果以往,燕卓能够靠内劲扑散那些飞沙,但现在他想只靠拳脚和王展襟斗一斗!
“这三百人聚在一起是一把尖刀,撒出去可就是燎原的星星之火,我的目标不是打赢一场仗,而是节制这五千人,做大事手里没兵如何能行。”
燕卓没想到这王展襟拳法如此凶悍,心下也起了敌忾之心,运掌成风,连出三招。
燕卓这般说着,眼睛中闪出一轮奸刁的光芒,他对一战一城的功绩不敢兴趣,他要手握兵权,这三百京口卫随他交战久了,对他都是佩服,而燕卓也信赖这帮弟兄,他要把这群弟兄散下去,让他们担负这五千人中的中下级军官,将这五千人紧紧堆积在他燕卓的部下。
说着,他便从身边兵士的腰间抽出一把长刀,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燕卓摇了点头,道:“渤海国的牧民有一句话,一个一百斤的人能够吃掉十头一千斤的肥牛,只不过不是一天。他倭贼有五万人,但这五万人不成能一齐上阵吧,我们就用这五千人,明天灭他三千,后天灭他七千,切割包抄、一一击破!并且,我们手里的这不到三百人,也只够分离到这五千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