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艾九皱眉,有些不太懂这个女人的聪明。
说话嘴唇都没如何动,两排明白牙龇得老高,艾九说话都是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恶心做派。
“不要,我们不缺钱。”
口感舌燥,不消转头艾九也能晓得身后的那群大头兵也是满脸通红。鼻尖是各种分歧的胭脂味,偶尔掺杂着一丝女人的体香但也都是女人熟透了的味道。
“他娘的,你敢在爷的面前自称爷爷。弟兄们,抄家伙砍他!”
听了艾九的话杜娘的眼泪水刷的一下止住了,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摆脱秦十三的大手但是想要说话。
“侯爷?”
像是得了圣令,这些还挣扎在那些男人怀里的花娘一下就转出身来,一个个尽是泪痕的挤到了艾九指定的那张床上,看得出来都是刚入行的新手身子还嫩的很。
一声叫骂,艾九止住了身步,秦十三他们已经是一字排开的站在了身后,顺手架起了门里的木栓。
“呜呜呜・・・”
“爷,奴家是个妇道人家呢,见地短,要不,爷到床上奉告奴家爷您的大名?”
“走,咱哥几个去找几个女人去。”
挥了挥手,艾九表示秦十三松开杜娘,筹办听完她的话就解缆去结束那只短毛鼠的事。
咳了咳嗓音,艾九抖了抖肩甩甩胳膊甩甩腿,不知从哪儿抽出了根牙签咬在了嘴里,顷刻间就仿照出了周润发小马哥的黑道大哥气势来。
也不晓得是真的被艾九的大话给唬住还是花楼里的女人演技都好,总之艾九怀里的妞听了那话眉开眼笑半响合不拢嘴,翠手一招就叫了一群莺莺燕燕缠住了秦十三他们。
一脚踹翻了桌子,艾九金戈铁马的坐了下来,握着刀对那些看起停业还很陌生的女人挥了挥手道。
“咳咳,内个我没说要杀你。”
“呦,这位爷,瞧着面熟啊。”
“混・・・混蛋,是谁不开眼!”
木质楼楼梯上的精彩雕花是一副副露骨的春宫图,近在天涯的包厢里传来是一声声高兴欢愉的浪笑。
“爷,您要不拿银子这分歧道上端方。杜娘不晓得爷要拿那短毛鼠做甚么的,但如果杜娘这里啥都没丢的话别人迟早会思疑到杜娘的,杜娘・・・・・・”
“诶!”
“短毛鼠,爷爷来瞧瞧你。”
顺手打赏了几个银锭子艾九挥散了身边的女人,伴跟着女人们依依不舍的目光另有浑身消逝不去的胭脂味艾九故作踉跄一步撞开了薄薄的木质房门。
艾九摆布搂着两个女人一步三摇摆的往楼上走,耳边是大堂上卖艺不卖身的艺女百转千回的吟唱。
“臭娘们,爷一早晨就你一个哪够!你先得号召好爷身后的几个兄弟,不然爷就叫你三天也下不了床!”
“爷,走着?”
推开了门,摆布细心瞧了瞧,艾九带着秦十三他们悄没声的从老鸨的房间里鱼贯而出。
略有些难堪的扰了扰头,艾九调剂了一下脸上那张略大的面具。也是,这氛围营建得太好了,任谁都会感觉这是要杀人灭口。
“行啊,兄弟们,我们走起来!”
铿锵一声,秦十三从衣袍上面递了柄短刀到艾九的手中。金属摩擦的声响让浑身酒汁的短毛鼠顿时酒醒了大半,脸上的放肆神采一下就变成了奉迎。
大手一挥,艾九带来的五个军士便也都收起了面具,一样是多少化了些假装,每小我也都梳了痞子地痞的发型。
啪的一声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女人摆布扭动两下就摆脱了艾九的龙爪手,身上浓烈的胭脂味差点溺毙了艾九一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