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临时拼集着歇下吧,明日让琉璃带着水喜进府。”燕绥叮咛道。
进城当日燕绥在晋国迎亲使的安排下暂入驿馆歇息,本觉得大典会在几今后停止,不想却被奉告明日便要行结婚之礼。
这一日下来,即便燕绥体力强大也不免有些疲惫,入得新房后总算是有了一丝喘气的时候。
“爷,这......”槿一这一下倒是完整不知所措了。这王爷奇特也就算了,没想到这王妃更加奇特。
“十足出去。”伴跟着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道降落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声音随之而来。
“给,快出去吧。”这是另一个声音,明显要比之前的男人和蔼很多。
如此仓促焦急,更是让燕绥心中疑虑。
燕绥感遭到有人疾步走来,在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头上的盖头便被人掀起了。
若换作旁的女子,在新婚之夜赶上这般无头无脑又无礼的题目,或许就该落泪了,但燕绥又岂是一心盼着嫁得夫君的深闺女子。
“王爷,这......”屋内的喜娘一脸难堪的上前,想要说些甚么,但又碍于心中的惊骇而欲言又止。
这辱的何止是公主,更是他们夏国啊!
来之前便已经想到王府不但不会是一个安闲之地,乃至会是虎狼之窝......
待到了处所,看着这冷冷僻清的院子,倒是真对的起这“清幽”二字了。
映着屋内透明的烛光,燕绥再一次见到了这张脸,比之前在疆场上更加近,更加清楚的看着这张脸。
“清幽居?”槿一刚迈出的脚步又停下了,恐怕弄错,回身低着头问道,“爷,这清幽居的位置......并且多年未曾住人了......”
“既说是为了守孝,又怎可锦衣玉食?”燕绥有些无法的笑着道,“他既敢这般安排了,天然是有应对之策的。夏国使者总有分开的时候,与其靠着他们,倒不如静观其变......”
“这晋阳城的宸王府又有哪一处是长年有人住的?”槿一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楚凌天冷冷的打断了。
喜娘从那人手里接过钱天然也就不会自找不痛快,最后道了声喜,便带着人退下了。
莫非王妃不晓得,今晚如果不在这新房当中度过,她今后在王府的职位怕是要受影响。如果让外人晓得了,怕是要受人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