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然被他吓了一跳:“表哥曲解了,这带钩是男人所用,正该表哥佩带,我拿来无益。”这表哥年纪不小,传闻读书也颇灵透,就是太喜幸亏后宅厮混,幸而现在除了服了,也该去北麓书院读书了吧?
韩家的小丫环早送来了热腾腾的粥和四样荤素小菜,另有小笼包、炸果子、白糖糕和夹肉饼四样点心,姐妹两人用过了饭,就径往韩老夫人院子里来。
“表妹但是喜好这对带钩?”韩晋倒是会错了意,用一根手指提了提那带钩,“表妹若喜好,我便赠与表妹。传闻表妹生辰是在七月,本年未及给表妹送生辰礼,就拿这对带钩聊表情意如何?”
顾嫣然倒没感觉有甚么,虽说孟素蓉也经常与她提及都城里的外祖家,另有些风土情面,但毕竟是从未去过,也说不上有甚么豪情,只整了整衣裳道:“妈妈且别念叨了,快些用了饭,还要去给老夫人问安呢。”
顾嫣然也笑起来道:“到底妈妈见很多,我也没防着今儿一早就这么冷。”
到得用过晚餐,这一天的课程也就算结束了,能够在韩老夫人房里说说话,玩玩女孩子们的游戏,或是回房本身看书也可。顾嫣然在家里也是安闲惯了,初时感觉有些辛苦,但过了一段光阴风俗了这般作息,倒感觉格外充分些。只是她从未离家过,免不了要驰念孟素蓉,幸而每旬有一日歇息,孟素蓉必早早派了马车过来接,母女两个一见,便总有说不完的话。
韩绮学琴已经三年,颇能弹些指法较为繁复的曲子,经常引得韩绢赞叹。只是顾嫣然听了,总感觉韩绮技能不足而情致不敷,琴声听起来虽流利美好,却不能感动听心。她自忖入门日浅,大抵是本身听错了?但是常常瞧朱先生的神采,仿佛也并不感觉韩绮弹得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