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峰往下看,在偏南处,是一片刺眼的火红色,在这秋色萧索之际,真是直逼人眼。那是一片枫树林,落叶成路,人群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个门各派的都有,甚是热烈。
“这佛陀门还真是会享用,春有青竹,夏有碧荷,球有枫林,冬有梅园!真是让我们这等凡夫俗子,恋慕红了眼。”青衣满眼赞叹。
柯无言心中一惊,回身望去,只见一粉衣少女,单手捂脸,嘴里叫着“我的脸”,蹲坐在地上,模糊从她的指缝间,能够瞥见有鲜血流下。在她的腿边,一根沾了血的红色长鞭躺在那,上面带有细细地倒钩,看起来倒有几分眼熟。
小院坐落在北峰之上,一眼望去,尽是不经任何雕饰的青山碧树,风景极好。琊残璩伤院子很大,充足他们十多人住,老旧但不残破,年代虽不长远,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汗青的味道。院子里另有一亩方塘,内里种了几株荷花,现下入秋,已是残枝败叶,半落在水中,方塘的中间种了三三两两的几棵柳树,看来倒是柳枝袅袅。
回屋放下了行李,将内里的衣服拿了出来折叠放在了柜子里,在火乌的要求之下,趁便也给他也放了。等歇息了不到一盏茶的时候,青衣便从内里兴冲冲的跑了出去,拉着他便要出去。对于这,柯无言倒是没有兴趣,只是拗不过他与火乌,只得无法跟去。
粉衣女子的火伴也赶了过来,扳开她的手,吃紧地检察她脸上的伤势。那粉衣女子面色白净,白中透着粉色,一双眼欲诉欲泣,娇媚风情,尽皆天生。这也是一个斑斓极具诱hu?的少女,只是她的白玉普通的脸颊,此时上面倒是有一条从腮部达到下颚的伤口,伤口上血肉恍惚,深可见骨,在那细致的肌肤上,的确是可骇非常。
这满林红叶,倒也看得人赏心好看,喁喁私语有,高议论阔也有,青衣和火乌早就不知到哪去了,看天气已晚,柯无言只好四周去寻。走到一处,刚好闻声破空声而来,身子略微一动,那吼怒的风声刮着他的耳廓而过,只听“啪”的一声,随即便是一人的惨叫声。
佛陀门最为着名的便是春夏秋冬这分歧的四时风景,不得不说,佛陀门的人是晓得享用的,最起码,每一处,每一景,都是下了工夫的。
这边青衣在那苦口婆心的安慰,柯无言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冷冷酷淡,心中倒是闷笑不已。火乌被两人说得面色乌青,难堪不已,干脆提步向前走,不再理睬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