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龙椅暗里另有很多人在盯着呢。
燕鲤起家,走到劈面,手缓缓伸出。
时候紧急的让燕鲤不得不再制定打算。
凤钰仿佛从不消剑,那这把剑是用来何为的?
而凤钰,是将她的带路人。
“时候已到,我让人筹办了马车,你与我去皇宫一趟。”
燕鲤勾唇一笑,笑得好不明丽,路上碰到的皇子大抵也只要苏羽裳一个,皇上现在只要四位皇子,一名公主。
一起上,燕鲤想的是司岭入狱之事,月影还是没有传来动静,想必是未能办好此事,她伸脱手再次看了看腕上血丝,不由得将眉一拧,便重新放下,不再去看。
至于凰殿之事,想必苏羽裳也在思疑她是否是凰殿成员,只是未肯定下来。
“世子,王爷叮咛过这几日你不能出府的。”
这时,凤钰俄然走了出去,眸色一凝,接着规复原样,他抿了唇看向燕鲤。
燕鲤疑窦突生,脚步倒是迈开而来,她低声开口:“这番出来,凤世子可要包管我的安然。”
马车外的小厮头疼起来,内心想着该如何是好,一边是被王爷疼在内心的世子爷,一边是位高权重的王爷,搞得他两面都不是人,摆布难堪,到头来刻苦的还是是他啊。
燕鲤坐在另一辆马车里,已经喝了一杯碧螺春。她长叹一口气,似是在想些甚么,放下茶杯,只感觉时候过得缓慢,好似斯须便到了皇宫。
苏羽裳笑容微僵,“凤世子倒是直言不讳,难怪被父皇如此看重。”
燕鲤瞥了凤钰一眼,凤钰此言是在说苏羽裳别迟误他办事吧?即搬出皇上,苏羽裳的没事谋事也该罢了。
虽说王爷从不苛责下人,世子也待人有礼,但毕竟是主子,岂是他们一个小小的主子便可摆布的?
本日皇上只宣凤钰一人进殿,燕鲤非常有眼色的在殿前停下,目光所及处,凤钰的身影渐行渐远。
对于苏羽裳的成心问话,凤钰先是凝眸一瞬,才缓缓开口:“是圣上宣的凤某入宫行事,三皇子若无事可不必在凤某身上担搁时候。”
“主子不敢!”
凤钰抬脚走去,“我担着。”
“有世子这句话我便放下心了。”
“凤世子这个侍从倒是清秀的紧呢……”
被指名道姓的燕鲤看了看凤钰身边察言观色的寺人微垂了首,未吭声,假装没闻声凤钰说话。
燕鲤微倾身子,钻了出来。
独一的一名慧公主是一心性多疑之人,智勇双全,巾帼不让须眉,可惜是女儿身,现在的皇上正在烦恼慧公主婚事。
“不过来吗?”
那是一个身穿朝服的男人,脸孔略俊,肤色偏白,长发被一祥龙玉冠束起,在日光下显出奇光异彩之色,似透明,似空心,似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