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果不其然,衣领里有纤薄的夹层,有一些压得平细的粉末,量很多。
燕王的思疑没有错,飞鹰卫批示使的蟒袍藏有剧毒,那么批示使以下的武官战役常保护的官袍应当也藏有剧毒。
看来,燕王当真有野心。
“吓死我了,我觉得你如何了呢。”素月松了一口气,“这官袍那里来的?你看甚么呢?”
但是,就算他禁止,她也不会等闲放弃这个分开燕王府的机遇。
“这蟒袍的衣料和金线没有题目。”素月鉴定,“还能查甚么?”
她吓得松了手,谨慎翼翼地捧起官袍,福身施礼后拜别。
兰卿晓不让她帮手,是不想扳连她。
他的黑眸眯了眯,她过分刚强,他美意帮她,却被她当作狼心狗肺。
不管如何,她要保全本身、出人头地!
素月兴冲冲地返来,欣喜地笑,“卿姐姐,我买到香雪坊的绣线了!”
“这官袍能有甚么不当?还请殿下明示。”兰卿晓晓得他别有用心,干脆豁出去了,“奴婢要先修补两身新衣,明日上午没法来复命。”
不管是福宁公主、瑶华郡主的新衣修补,还是燕王交代的事,都是吃力不奉迎的事,万一不慎坏了事,会危及性命。
小白兔本是奔来跳去,喝了水以后就趴在地上,口吐白沫,以后倦怠地闭上无辜的双目,呼哧呼哧地喘气,奄奄一息。
素月看着她愁眉苦脸、冥思苦想的模样,替她辛苦,却帮不了她,只能把茶水、糕点放在她的手够得着的处所,让她想起来的时候吃一点。
她恨恨地磨牙,这个杀千刀的燕王就是要强留她在王府,就是要对她一手遮天!
这个关乎皇家、朝堂的天大奥妙,此时就把握在她手里,她应当如何做?
她约略猜到他的企图,他不就是想要把她留在王府,好让他搓圆捏扁吗?
“飞鹰卫这么短长?”兰卿晓咋舌。
“你不要忘了,你还是燕王府的绣娘!”他的眸色寒了几分。
说罢,她略微翻看那身藏青色官袍,“这官袍有甚么不当吗?”
小白鼠接连喝了两种水,仍然活蹦乱跳。
她取了一点粉末放在瓷碗里,倒入一点净水,而后给小白兔灌下去。
“这事你别管。这两三日我会很忙,你不要打搅我,有事我会叫你的。”
“这是殿下交代给我的任务,你晓得这是甚么武职的官袍吗?”
会不会是衣料在裁制之前做了手脚,浸泡了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