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还需客气吗?说吧。”玉肌雪叮咛芙蓉取来生果,而后拉兰卿晓坐下。
“甚么事?”兰卿晓头也不抬地问。
……
刘夏长身如玉,行动端方沉稳,很有几分武将的刚硬铁血之风,跟在宫外的骚包疏狂模样大相径庭。
拂袖双手托腮,娇憨呆萌地说道:“刘大将军几年不回朝,帝京的王谢闺秀们就把一颗芳心都放在燕王身上。现在刘大将军返来了,那些闺秀的芳心又都蠢蠢欲动了。”
见她吃得高兴,刘夏也表情大好,胃口大开,喝了很多酒。
“不是……你想多了,我哪能呢……我只是……”
“不辛苦,娘娘爱好就好。”兰卿晓终究还是开了口,“娘娘,我有一事相求。”
直至吃撑了,兰卿晓才停下来,打了个饱嗝。
侍从忍俊不由,终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俄然,她的脑筋里闪现一个身穿红衣的妖孽,刘夏……也姓刘……不会这么巧吧……
她笑眯眯道:“这也算有缘的话,那我跟他、他、他,另有他们,岂不是都很有缘?”
“这如何能一样呢?你又不熟谙他们。”
公子的头顶有两片菜叶,绿油油的,如何看如何喜感,太好笑了!
不对,他如何会在宫里?
兰卿晓没有回应,这跟她有甚么干系?
兰卿晓把裁缝比试一事说了,也说了内心的忧愁,“毓秀殿可有空着的殿室?这几日我不想在绣房绣衣裳。”
菜肴上齐的时候,兰卿晓在他的先容下一一尝试,公然风味奇特,好吃到爆,恨不得把舌头也吞下去。
她把手擦洁净,笑眯眯道:“下贱公子,后会无期。”
兰卿晓感激道:“感谢娘娘。”
不过,他俄然感觉奇特,宫女都会向他施礼,如何这个宫女这么没眼力?
叶落音点头,“你裁好裁缝比试的衣裳了吗?”
但是,在她方才找到后门的时候,瞥见刘夏今后院走来,行动有点飘忽,不过他一眼就瞥见她。
“哦……”他嘿嘿地笑,“那快去吧。”
兰卿晓耸耸肩,“我快绣完了,落音,你稍后接着绣。”
翌日,她把新衣送到毓秀殿,玉肌雪穿上新衣,相称的对劲。
他发明宫道边蹲着一名宫女,并没有在乎,很快就走畴昔。
兰卿晓取了一块白白绿绿的凉糕尝了一口,想不到味道很好。
她顺利地分开,天然没有去茅房,而是直奔后院,找到后门直接飞奔。
“喜好就多吃两块,不过要留着肚子吃接下来的菜肴,那才是正餐。”
“八字足以概括:风味奇特,仅此一家。”
玉肌雪轻柔地笑,“毓秀殿的殿室多的是,你想在哪间就在哪间。稍后我让菡萏带你去瞧瞧,挑中以后便让宫人打扫一下。你这几日的炊事茶饮,我会叮咛宫人送去,你放心绣衣便是。”
刘夏内心哀嚎,靠近闻闻本身的广袂,天啊,如何这么臭!
他俄然握住她的小手,俊脸红彤彤的,眼眸也通红,跟他的红衣倒是相得益彰。
不管了,放开肚皮吃吧。
“你是想金屋藏娇?”兰卿晓气不打一处来,尽力了几次还是没法挣脱手,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要公子我让你笑一辈子?”刘夏气急废弛道,一腔肝火正愁无处宣泄呢,直接喷他身上,“还不速速找一间雅间备热水给本公子沐浴换衣?”
不过,也只是端庄了那么一些。
本来她只是对付地跟他来一趟酒楼,吃两口就借尿遁,但是现在,看着满满一桌的珍羞甘旨,她不想暴殄天物啊,想扫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