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还需求这么见外吗?”兰卿晓笑着拍拍她的手。
兰卿晓走到她面前,道:“我能够闻一闻这衣裳吗?”
芳草的心魂好似被她的气势摄住,害怕地后退,目光闪躲,嘴唇轻颤,“这个……”
芳草结结巴巴道:“我没有……记错……”
叶落音不晓得她想问甚么,但夙来晓得她一贯有主张,经常有出其不料的设法。
“对了,绯颜的衣裳如何会在叶姐姐的衣柜里?”拂袖百思不得其解,“是甚么人嫁祸叶姐姐呢?”
叶落音点头,欣喜不已,至心想为卿卿击掌。
“昨夜你瞥见落音的时候,她身穿甚么衣裳?你记得是甚么色彩的?”
贱人,下一次可没这么荣幸!
“问吧。”固然他很不耐烦,但还是承诺了。
叶落音拉着兰卿晓的手,又感激又委曲,眉骨酸涩,泪珠盈盈,“感谢你。”
“金公公,可否答应我问芳草几个题目?”兰卿晓莞尔道。
芳草咬唇想了想,道:“只要一盏灯笼,当时我站在那边。”
最后一句,她的语气凌厉如剑,她的目光凛冽如刀,似要将对方凌迟。
绯颜的小脸如同覆着清霜,秀眸眯了又眯。
“那盏灯笼挂在这个檐下的吗?”兰卿晓又问。
“贼喊捉贼呗。”兰卿晓嘲笑。
兰卿晓云淡风轻道:“哎呀,金公公,我健忘跟你说一件事了,前两日丽嫔娘娘跟我说,待我和落音绣好裁缝比试的衣裳,要我俩绣一身新衣。丽嫔娘娘还夸落音绣的花腔精密光滑、光彩温和高雅,决定把这身新衣交给她主绣呢。倘若金公公把落音关押在暗室,我得去毓秀殿向丽嫔娘娘禀报一声才是。”
兰卿晓走畴昔,从叶落音的衣柜里拿出一样东西,“这是昨日早上落音采摘的茉莉花,昨夜分开绣房之前,落音把这束茉莉花放在衣柜里,没有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