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道:“长哥哥,这,别是给谁充了烟雨阁的姐儿,骗了你的货色罢!不若报官还好些。”
我一听莫先生承诺帮手在园里探听探听,自是再好没有的,但愿常远的珠钗能找返来。
常远急道:“那我那货色可如何是好?”
我只道黄伯懒得跑腿,忙道:“黄伯,莫活力了,我来替常远哥哥找那姐儿可好?”
但偶尔又倒春寒,以是鸡肉也成了春日好菜。
我忙问:“黄伯,长哥哥,这是如何啦?”
我忙接过来,莫先生自去了,但见那珠钗似是银质,上面镶的珍珠个个水润亮光,六颗珠子以银线缠成一朵花,流苏上还辍着几颗小的,流星逐月似得,直教人爱不释手,我把玩了把玩,都喜好的不得了。
“啥?”我愣住了,那买珠钗的姐儿再如何出奇,我也猜想不到竟然会给埋在米缸里。
莫先生神采古怪,咋了咋舌,支支吾吾道:“猜想你也猜不出那边寻得,事情,有些个不大平常。”
想来常远说的不假,这类货品若真给人骗了去,丧失自是不小。常远也真是舍不下本,不过估摸越贵的东西越赢利罢。
莫先生叹道:“虽说是出奇了些,反正已然找到了,常远也可放下一颗心,但是这事情,多少对烟雨阁名誉有些影响,珠钗在烟雨阁给骗了去,又在烟雨阁给寻返来,怎生也撇不清与那大黑伞的姐儿的干系,倒也怪教人窝火的。”
我忙问:“怎生个不平常法?但是找着了买珠钗的姐儿不成?”